张嘴先埋怨:“地板擦三遍白老师。
您有洁癖吗?”白年浑不在意地回答道:“没有。
只是单纯嫌你烦想让你做事而已。”
“……”迟等顿顿,他转回头继续用抹布认真细致地擦木制地板。
“过来。”
白年道。
迟等捏起抹布问:“不擦地?”他语气不夸张古怪,但有隐隐有些恼怒。
白年倒好奇:“生气?”迟等嘟囔:“哪敢。”
白年冷下嗓子说:“那你还不过来?”迟等在原地犹豫好会儿,他舔舔自己嘴唇,手心不受控地开始冒汗,脸颊又有些轻微地发烫,他像是在身体里安装个按钮,白年随随便句话就能戳到他那个让身体亢奋起来按钮“白老师~”他古怪腔调才起个音。
“小白。”
白年冷漠两个音节从他身后传过来。
迟等呼吸顿,口气不上不下好半晌。
白年言辞严厉地说道:“滚过来。”
迟等从地上站起来,他手上还拿着抹布,步子很重脸色不爽但又十分听话地走到白年身前,他捏着抹布往地上砸,突然就有些不可控地气急败坏起来:“老子不是你养狗!”白年抬眼瞥他:“捡起来。”
迟等情绪突然又转变起来,他眨下眼睛,怪模怪样地低头看白年:“白老师,您让做什都会做。”
“抹布捡起来,蹲下。”
白年不急不缓地说道,“小白。”
迟等脸上肌肉轻微扭曲,他眼里含着些许恼怒:“说不是您养狗。”
恼怒地说完后他便蹲下身子,捡起抹布,再抬头恼怒地看着白年。
白年伸出两个手指抬抬迟等脸,他垂着眼睛端详好会儿迟等五官。
直把迟等看得眼内愤怒像潮水般退下去,他竟被看得扭捏起来,脸上带上两分羞怯。
“白老师,您长得真好看。”
他娇羞地开口说道。
白年松开抬着他脸两根手指,在自己沙发上擦擦手指,随后道:“待会儿记得沙发也擦三遍。”
“沙发得换块新清洁布擦拭。”
白年补充。
迟等蹲在地上抬眼看白年,他被美色击昏头脑,神情如同少年怀春,嘟嘟囔囔着嗓子:“白老师,尊重下嘛。
想跟您谈恋爱。”
白年根本没有理他,脸上表情沉静,带着两分思索。
“你有没有觉得,你情绪转变很突兀?”白年问道。
“觉得非常喜欢您,愿意为您抛头颅撒热血。”
迟等深情表白。
“你分钟能经历好几种情绪转变,像是脑子里住好几种性格不同人。”
白年蹙眉。
“如果您实在不想跟从感情谈起话,们可以先从床上谈起。”
迟等脑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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