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年又开始没有感情地科普。
迟等撅着屁股在地上捡垃圾,点也不像个会打扫卫生人。
“这种现象意味着你精神体未完全发育成型,这可能会导致你有时候会出现不可控兽性。”
白年道。
迟等闻言坐在自己小腿上,看着白年否认道:“没有精神体。”
白年皱着眉头盯着他:“那今天早上见到那条蛇是什,幻觉?”迟等脸上表情变好几变,似乎想控制自己表情走向,最后还是没忍住摆出个嫌恶表情来,他嫌弃地说道:“觉得就算有话,至少不可能是条蛇。”
白年问他:“那你觉得是什?”迟等闻言顿顿,而后像是突然想到什好东西般,他表情舒展开,声音都雀跃地起跳起来:“水母。”
迟等说,“水母最好。”
白年蹙起眉头,有些疑惑地看迟等片刻,后问道:“为什怕蛇?”迟等抬起根手指,指指自己大脑:“它告诉。”
白年挑眉:“它还告诉你什?”迟等又莫名兴奋起来,他跪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年,嗓子里那种古怪腔调又冒出来:“它告诉说,白老师,因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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