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歪
歪脑袋，整张脸上都充满莫名其妙
疑惑。
白年用迟等头发继续擦手。
“小白。”
他语气平静温和，像是在叫
只家养宠物。
迟等从鼻腔里嗤笑出句：“真把
当狗来养呢，白老师？”白年伸手压住迟等喉咙，脸对着迟等脸，双眼睛眨不眨地跟迟等对视片刻。
“小白，记住这个词语没有？”白年问道。
“……”迟等因为白年骤然接近，而鼓动几下喉结。
他眼眶内眼珠滚动，试图挪开自己跟白年对视着视线，白年抬起手掐住他脸颊，收回他注意力。
白年张开嘴，口齿十分清晰地钻进他大脑里：“小白。”
——小白。
什
他妈狗名字！然后迟等蜷蜷自己手指跟脚指，听话地应声。
“知道。”
白年松开手，似乎有些嫌弃地在他脸上擦擦自己手指头。
“乖。”
他还这说道。
迟等愤怒十分迅速地冲上大脑，他几乎就要从沙发上,bao跳起身，他要先杀侮辱自己白年，再杀被侮辱自己。
白年说：“小白。”
那稀疏平常两个字，被白年冷冰冰嗓音念出来，声线通过空气中每粒尘埃震动，十分具象化地穿透进他耳朵内。
再从耳朵内往身体各个地方输送。
迟等就像是被影视作品中贴上符咒小鬼样，被这两个字定在空气中。
“不错，非常听话。”
白年赞许声音随之传到他四肢百骸里。
迟等突然下耳朵滚烫，如同被滚烫热水浇洒，他立刻抬起双手揉搓起自己双耳。
说话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无聊喔。”
白年被取悦，伸手摸下迟等柔顺而又微微卷曲头发。
“非常乖。”
他不吝啬他夸赞。
024白年天没有很长时间睡眠需求，第二日早四点多钟他就已经醒。
昨天晚上睡衣扣子被迟等绷掉，他赤裸着上身睡觉。
醒来时，见到被扔在旁睡衣，他脸又臭点。
昨天晚上他是强压着不悦让迟等对“小白”这个词语保持连贯有效记忆。
结论是效果还不错。
在精神体无法显形状态下，迟等会无法控制自己，旦精神亢奋起来，他便呈现出非人类兽性状态来。
“返祖？”白年扭开自己床头灯，戴上眼镜，坐在床头翻着平板内资料。
人类最开始那批“精神异常者”，其中有很大部分人就被归位精神分裂症状。
在白年大脑数据库中，他曾经查阅过资料中有过对这些病人家属采访。
家人们声称，这些“精神异常者”症状初看确实十分像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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