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是九点多钟到家门口,他打开自家院门,看见迟等在自家院子光照下被捆得看起来像是只在等待破茧毛毛虫。
白年听见他嘴中吐出几句微弱痛苦呻吟声。
“好热。”
他突然用干哑嗓子吐出这个词语。
夏季夜晚微风也夹杂着燥热气息,觉得热是应当。
白年走进门关上院内大门,他走到迟等身前,往地上人脸上瞥眼。
这看反倒微微吃惊,迟等湿漉漉头发已经在几个小时高温下自然干下来,他脸颊很红,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躺在地上,像是在生病。
白年没忍住诧异:“你是中暑?”
迟等声音含糊又痛苦,却逻辑清晰,他对白年说道:“怀疑是发烧,身上温度很高。”
白年笑声,似乎觉得有些可笑:“你是见过最脆弱哨兵。”
白年说道,“九月份夏天,因为在院子里淋些冷水就发烧病倒。”
迟等浑身发软,身下还隐隐残留着水迹水泥地上像是变成片汪洋大海,他在这海洋中漂浮,因为“晕船”而难受到甚至难以听清身边人说话。
白年起身走到花圃那里戴上自己除草用白手套,他甚至还提个小型工具箱走到迟等身边。
他蹲在迟等身前翻会儿自己小工具箱,拿出些东西放在自己手边触手可及地方,随后又有些嫌弃地从里面拿出柄很大剪刀,在迟等束缚衣前比划片刻。
他拿起剪刀,先是在对方胸口处最大那根束缚带上剪下刀。
迟等耳朵十分敏锐,他几乎在听见“咔嚓”声音瞬间便睁开赤红双眼,他盯着自己面前白年看。
浑身发烫如同处于晕船状态下身体也能迅速涌上阵几乎要冲破头顶兴奋感。
迟等咽咽口水,咕咚声音甚至在这样夜晚听得十分清晰。
迟等静静地等,浑身上下都紧绷着蓄势待发肌肉。
白年剪开迟等绑在腰腹处第二条束缚带。
迟等手指在仍旧关着束缚衣里轻轻地捏捏,他咕咚地又咽口口水,像是只饥饿狼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口水。
白年剪开迟等大腿束缚带。
迟等自由手在束缚衣里十分安静地压在自己胸口,他腿也轻轻动动。
久违身体自由让迟等几乎完全无视自己前几分钟还处于病中昏沉感。
他绷着自己浑身上下每根肌肉,等待最后束缚带被白年剪开。
白年长手伸,巨大剪刀刀刃割开迟等小腿处束缚带,后又直接往前探又直接割开脚踝处最后根束缚带。
迟等脚缓慢又舒缓地张开来。
他在白年看不见地方,眼光内甚至闪烁着些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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