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颤,整个身子躺在地上抖动。
白年抬起自己穿着皮革凉拖脚,脚直接踩在迟等因为大笑而在震动胸口。
他几根手指捏着水管头,让喷出来水流变细后冲击力增大,那加剧后水流喷到人脸上,几乎能听见肌肤传出被水流击打“啪啪”声。
迟等像是在被水柱打耳光。
他大笑声断掉,变成剧烈咳嗽声。
白年脚踩着迟等因为咳嗽而起伏加剧胸口,边面无表情地垂眼看迟等。
“哦。”
他副后知后觉模样发出个音节。
捏着水管出口手微微松松,脚下迟等咳嗽声才慢慢地缓下来。
白年补充完前面未说完话:“那就换个说法。”
白年说道,“你需要重新学习下,喜欢听说话方式。”
迟等满脸水珠,睫毛都粘成缕缕形状,他眨眨眼睛,就在白年以为他会在下秒立刻听话地回上句“好”时候。
迟等突然晃下自己脑袋,他目光错不错地盯着白年,随后咽下口腔里刚刚洒进来水,他咧开嘴笑得万分灿烂。
“白老师,耳朵进水啦!”他语气清晰,带着些街边地痞流氓似轻佻,这开口说道。
——比自己以为还要疯点。
白年面无表情地这想着。
他随手扔下水管,收回自己踩在迟等胸口脚,而后目不斜视地抬脚从迟等身上跨过去。
白年走到花圃旁边关掉水管水,拿起刚刚放在自己杜鹃花丛旁喷水壶,继续弯腰开始湿润种植杜鹃花土壤。
他耐心万分地在照看自己院子里花草-
迟等在地脏水里蠕动,他久未打理过头发因为刚刚番冲洗,竟然略显柔顺地落在地上。
他扭着头直看着白年方向,在许久无人搭理后,他开始找话题聊:“白老师,养花吗?”
白老师没做声。
迟等自顾自地“哈”出声,有些惋惜地开口说道:“他们治疗组人觉得会用钢笔笔尖伤人,所以他们抢走您让带来钢笔,只能留下只笔帽。”
白年言不发地继续浇花,在给打理好自己花圃中花后才缓慢地站起身。
他放下自己手中喷水壶,随后摘下自己手上戴着手套,他把东西都扔到花圃旁架子上,边拍着手上脏污边不急不缓地走到迟等面前。
迟等冲白年眨眼睛,拖长着语调:“白老师——什时候能把身上东西解开呀——?”
白年看迟等,认真询问起来:“你觉得……”他微微上挑起眉梢,“就们两个现在这种情况看起来,”白年问道,“谁耐心会比较好些。”
迟等咧嘴笑:“您说过您耐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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