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能释放毒素,毒松鼠!”
白年从鼻腔里“嗯”声。
接着白年水母触手轻轻地触碰到松鼠爪子,在短暂几秒钟之后,二人这个简单精神契约已经签订成功。
聂平十分迅速地把自己松鼠收回身体里,他立刻道:“好!”
白年颔首,他从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对聂平微微点下头,随后点点自己手腕上腕表,他手指叩在表面上声音十分清脆,白年说:“下班。
走。”
聂平手握住茶几上录音笔,几乎松口气。
白年又说:“记得限时是个星期,没有那长耐心。”
聂平应声。
白年又开口说:“对。
还要记得按月给发工资。
你们顾问基本工资、绩效工资、全勤奖,还有餐补、住房补、交通补以及高温补都记得发给。”
聂平愣,有些干巴巴地问道;“您每天到们部门来打卡上班吗?”
白年居高临下地看他眼,好半晌还像是听到个笑话般地回句:“怎可能?”
聂平语塞。
白年就宽容大方地“哦”出声:“那全勤奖就算吧。”
聂平觉得跟白年短暂相处间,成功让自己忍耐能力上升好几个档次。
白年冲聂平摆摆手:“走。”
他说道-
聂平把录音笔卷进手心里,起身要送白年出门。
“别送。”
白年制止他,抬起步子长腿迈就打开门出去。
聂平在白年走后好几分钟,才蹙着眉头把自己手中录音笔打开。
在很长时间滋滋无声下,聂平突然听到句“小腹下、大腿中间某个器官,怀疑有二十厘米长”,他脸色黑,接着竟然听到白年回复声——“性骚扰也要判刑”。
聂平本以为这话是跟躺在床上性骚扰别人哨兵说,没料这句话后半句立刻出现问话对象。
只听白年声音竟然含笑地问道:“对吧,聂组长?”
聂平从座位上“噌”得下站起来,录音笔往后再没声音。
聂平满脸颓然地站会儿,随后无力地跌回沙发上,他觉得自己遭遇自己职业生涯最愚蠢件事。
被白年耍。
——可能也是个傻子。
聂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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