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组长。”
迟等语气十分迅速地说句:“等等,白老师。”
白年脚踏出门脚步声,仍旧规律清脆,不急也不缓,当然也不带丝毫迟疑。
“懂,白老师。”
躺在床上迟等开口说道。
门外聂平已经走过来,他开始跟站在门口白年说话:“聊完吗,现在是什情况?有什需要们治疗组配合工作吗?”
在治疗室内束手束脚躺着迟等声音从后方传出来,他说:“会非常非常非常听您话。”-
站在治疗是门口面对着聂平白年挑挑眉。
他觉得事情比他以为还要那有趣些。
门口聂平也十分清晰地听到迟等这句话,他有些疑惑地探头朝里看:“他说什,是什意思?”
白年冲聂平扬下自己下巴,脸带嫌弃吩咐道:“到你们哨塔待快个小时。”
他伸手点点自己腕上手表表面,嫌弃地开口道,“连杯水都没有给。”
聂平愣好会儿,有些自怀疑地解释道:“可是屋内配有饮用水啊……”
白年不咸不淡地哦声:“是,没看见。
那没事。”
他说着又转身回到屋内,没管屋外站着聂平是什反应,反手直接关上治疗室大门。
他步步重新走回到迟等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这个男人。
男人看起来依旧十分糟糕。
在如此糟糕又被动情况下,他身上仍旧散发着个哨兵自带侵略性,以及些无法形容病态及深压在每块肌肉下狂躁。
白年面无表情地盯着迟等看。
随后迟等十分卖乖地冲白年笑起来。
他故作讨好动作甚至都像是夹杂着些古怪恶意。
白年眉头微微挑起来。
迟等从喉咙里十分古怪地发出些近似动物气声,随后从喉腔深处蹦出个音节。
“汪。”
迟等甚至笑嘻嘻冲着白年说道:“白年老师别生气呀。
以后您叫学狗叫都不会喵声。”
白年觉得他还现在还是不知道什叫做听话,不过这没什,事情显然已经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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