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章法地想要和男人过招,他这半个月来,被监控得没有半点儿喘息机会,他确实是打不过君鹤,只能把气撒在他们身上,谁让他们是君鹤帮手呢?
许临清没有半点儿愧疚,他喝酒,本来就身形不稳,勉强地坚持会,发现自己怎都碰不到那个死人脸,颇有点气急败坏,“躲什,你倒是出手啊,你他妈跟这多天,总要在你身上讨点利息吧。”
男人边躲着,边冷静道,“许先生,您喝醉。”
“要是不醉,你早该挂彩,就偷着乐吧。”
他气喘吁吁,已然没多少力气。
男人在他倒下最后刻扶住他手,许临清栽在他身上,再也起不来。
分明还有力气,可就是起不来。
“许先生?”
“告诉他,”许临清用力眨眨眼,脸颊隐在阴暗处,看不清神情,但语气却是浓浓倦,“撑不下去,他想怎样,他要逼疯吗,要见他,你跟他说,要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许临清说话颠来倒去,男人给车里人使个眼色,然后把使劲把许临清扶起来,这时他才发觉许临清半闭着眼,眼尾片湿润,看起来要哭不哭,脸色落寞倒是览无余。
君鹤是连夜赶回来。
接到电话那刻,他抛下手头所有事情,马不停蹄往许临清住处赶,等到楼下,他人已经在那儿等着,听见许临清喝醉,君鹤面色沉,然后上楼。
许临清住地段还算不错,九楼独立户,很是安静。
门口人见到他,恭恭敬敬打个招呼,替他把门打开。
君鹤随手将门关严实,从他进到这间屋子那秒,他就不可控制心潮澎湃起来,这儿是许临清地盘,双目所及都是许临清物件,就连空气,都充斥着许临清气息。
他就像是颗掉进火药桶火星子,轰下,满目璀璨。
许临清屋子没什多余东西,打扫得也很干净,君鹤稍微看两眼就直奔卧室。
卧室灯开着,照亮陷在深蓝色大床上躯体。
许临清也不知道是睡没有,但总归是闭着眼,明晃晃灯光,照清楚他白皙透粉皮肤,眼尾倒是发红,这抹红便成他身上唯亮色,让人想要伸手抚摸上去,感受那小块皮肤温度。
君鹤爱极喝醉酒许临清。
醉许临清看起来毫无防备之心,任人摆布,漂亮得君鹤想要口把他咽进肚子里。
君鹤也恨极喝醉酒许临清。
正是因为这副看起来温顺可人模样,叫他放下戒备,个不小心就让人逃走整整三年。
他走过去,许临清就缓缓睁开眼,眼里泛着水光,像春日被风吹过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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