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觉得几天能找到他?”
“你敢。”
“个星期,三天,还是明天?”君鹤眼神里迸发出股寒意,他轻轻掐住许临清脖子,“最讨厌就是你这副满心在乎他样子,怎,想着跟他再续前缘,你做白日梦。”
许临清胸腔起伏,“你还想怎他,他是个活生生人,你已经把他给毁,你有没有点人性?”
“小叔叔想让有,就有。”君鹤收起笑容,答干脆,“搬回公寓,和在起,什事都不会发生,否则你所害怕,绝对会件件摆在你面前,你知道有这个能力。”
“放你妈狗屁,”许临清口不择言,他恨不得在君鹤脸上吐唾沫,“你有病就去治,少他妈来祸害,需不需要提醒你,们这是乱伦,要遭天打雷劈,你做这些肮脏事,迟早都要报应到你自己身上,也不怕出门被车撞死。”
许临清对君鹤所有好感在瞬间崩塌,现在君鹤在他心中就是个十恶不赦恶人,他确实是拿君鹤没办法,无神论他,甚至连因果报应这样话都说出来,他恨君鹤,只要能让君鹤付出代价,管是神还是鬼。
君鹤不为所动,渐渐收紧掐着许临清脖子力度,冷然道,“那就看看是报应先来还是吕锦先死于非命吧。”
“你敢动他,不会放过你。”
君鹤骨节因为用力微微突起来,就像锋利刀抵在许临清咽喉,随时都能隔断许临清大动脉,他见许临清脸逐渐涨红,如梦初醒般终于是松开手,指尖顺着他修长脖子滑落到衬衣,轻而易举挑开胸前纽扣,轻声说,“小叔叔说话不爱听,们还是好好回忆下这半年吧。”
话题被绕开,危险气息浓重,许临清胸口凉,衬衫已经被剥开,露出平坦胸和腹部,他近来瘦不少,身形有些单薄,反而因此显现出股莫名脆弱敢,让人产生凌虐念头。
意识到君鹤想要做什,许临清汗毛直立,他额头都是冷汗,是抗拒也是哀求,“不要”
君鹤瞧他眼,按住许临清柔韧腰肢,继而挤进许临清两腿之间,俯身压制住许临清,许临清反抗被他轻而易举化解,他亲亲许临清颤抖唇,浅尝辄止,声音微哑,“你都记得吧,是怎肏你,每次你都哭得好厉害,有好几次做晕过去,你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差点控制不住掀开眼罩看看你。”
漫天羞耻感让许临清喉头梗塞,“别说。”
他当然记得,那是他最耻辱回忆,如同烙印般刻进他骨子里,火烧地疼,如今伤口被掀开,又活生生地灌入岩浆,叫他生不如死。
眼前人是他亲侄子,而他们却在行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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