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也觉得没意思,噤声。
也许是意识到药物用多不好,现在男人已经不再把他迷晕再弄回车里,许临清手直被绑着,摘不下眼罩,男人会带着他到车里坐好,轻柔地替他解绑,再如同情人般在他手心落下吻,然后快速离去,无论许临清动作多快,都难以在夜色里捕捉到男人身影。
这次也是如此,许临清已经很累,还要被男人自感觉良好吻恶心,这回男人缠着他唇不愿意放,按着他脑袋吻得极深,许临清有种男人软舌要透过他口腔伸进他胃里错觉,恶心得想吐,好不容易偏过头,气喘吁吁道,“你他妈有完没完?”
男人没有因为他恶劣语气生气,只是恋恋不舍地再啄口,然后替他松绑,许临清靠在车垫上,缓好会儿,拿酸软手把眼罩扒下来,脸色片惨白。
这种事情,就算经历千百次他都不能习惯。
许临清又想吐,努力把翻涌感觉压下去。
什时候才能摆脱这种日子?
——
君鹤开学时候,是许临清送他到学校。
他们两个认识时候君鹤才刚上大学,转眼就是大三学生。
因着君家局势紧张,君鹤不考虑出国深造,但大三读完,会到国外当半年交换生,再转到国内最高学府读研。
他根本就不必考虑能不能考上问题,凭借他家底和智商,这不在他烦恼范围。
九月天,热得灼人,许临清原本没打算跟着君鹤下车,但闲来无事,也就决定陪着走段路。
路上倒是遇见不少人,两人实在打眼,就忍不住有人偷偷瞄他们,许临清从前是很享受这些眼神,现在却觉得如芒在背,男人给他带来阴影是方方面面,他有点儿害怕这些眼光。
君鹤关切地询问,“你很热吗,流很多汗。”
许临清吐出口浊气,“还行,你宿舍快到吧,去你那儿吹会空调。”
君鹤自然没有反对道理。
两人到宿舍,里头已经有人,是君鹤三个室友,见君鹤和许临清出现,纷纷打招呼,看得出来,现在君鹤人际交往能力更上层楼,至少许临清认识君鹤那会,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信息,更别说和人打招呼。
许临清很欣慰,他坐到君鹤位置,随手拿桌面本子扇风,有空调,燥热得到缓解,他舒服很多,就跟君鹤室友有搭没搭聊起天来。
中途君鹤接到个电话,没听,但电话又打进来,想来是什急事。
许临清说,“你去吧,在这儿等你回来。”
君鹤似乎有点犹豫。
室友打趣道,“许哥你跟他关系真好,这依依不舍劲儿,腻歪。”
许临清哈哈跟着笑,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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