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还未干时,太阳晒,简直要把人从阳间直送入地府。
许临清从外面跟人谈完业务回来时,出浑身汗,他边扯着衣摆扇着风,边抽纸巾抹去额头上汗,路过员工和他打招呼,他都忍不住地抱怨外头鬼天气。
“经理,君小姐在办公室等你。”
许临清把湿纸巾精准地投进垃圾桶,点点头,拉开玻璃门大步流星往里走。
员工说君小姐,除君云之外别无他人。
算起来,许临清得有小半月没和君云联系过,他和君鹤经过年相处,发觉君鹤和君云和他讲过形象全然不同,加上和君鹤关系越发深厚,许临清已经有意无意地切断和君云联系。
他不想对不起君鹤对他信任。
进入办公室时,便见到君云穿着贯套裙,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桌面杂志,许临清记得去年第次见到君云时,女人便是这般优雅。
他露出个笑,把门关,问说,“您怎来?”
许临清也不再是那个毛躁青年,在面对君云时,也懂得克制自己情绪。
君云把看半杂志搁置在桌面上,柔柔地笑着,“正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许临清心想说你得吧,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你还是别和这客气,有什事你直说吧。”
君云喜欢他直白,干脆开门见山道,“那就直说。”
许临清挑下眉。
“君鹤上个月提取父母留给他千万流动资金,查好些天,都查不到这些钱去处,他觉得他会把钱放在什地方?”
果然是为君鹤而来,只是君云都查不到事情,许临清怎可能会知晓,他只是为那笔巨额千万咋舌,君家能随随便便取出这多钱,他可能这辈子都难赚得到,许临清有些羡慕。
但他插科打诨着,“哪能知道,年轻人想法跟不上,况且你比解君鹤,他要是不想让人知道,怎可能告诉?”
“你和他就住在个屋檐下。”
“这也不代表就能知道他全部生活,”许临清顿,看着君云,“别告诉,你要去查,那你可真是太高看,君鹤那聪明人,随便就把机密放跟个外人在起,他又不傻。”
君云从随身包里拿出张支票来,按到许临清面前,许临清忍不住瞥眼,七位数,真是大手笔,看来君鹤这次动作震撼到君云。
若是放在年前,许临清或许会心动,但今非昔比,他皮笑肉不笑道,“真做不来,君鹤他比谁都聪明,别说查这个,连他房间都进不去,他防着。”
君云正想再说点什,办公室门毫无预料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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