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不再提,只是说,“你们明天是不是有庆功宴啊,那个,也去,起吗?”
君鹤唇抿紧,半晌才松动,“吕锦和你说?”
许临清默认,怕君鹤再提这茬,上去搂过君鹤肩膀,笑说,“们两个还没有起在外面吃过饭呢,知道你不喜欢人多地方,但荣誉是集体,你们组得奖你也有份,起去吧,大不给你当司机,接送你来回。”
从来没有人离君鹤这近过,许临清气息拂过他耳朵,他身体僵秒,想要推开许临清,但五指收又放,最终没有下得去手。
许临清见君鹤不说话,大着胆子勾过他脖子把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这个动作他之前和朋友做过无数次,没觉得有什不妥,“看在给你礼物份上,卖个”
面子没说完,许临清猛地被推开,他毫无防备,被推得踉跄下,才想起君鹤不喜人太亲密地接触自己,正想道歉,君鹤已经往楼上走,脚步莫名说不出匆忙。
“君鹤,你?”
“会去。”
他抛下这句就直接往楼上走,再不理会许临清。
快步打开门,君鹤抓在布偶熊上力度大得出奇,许临清气息仿佛还萦绕在他耳边,温热、轻柔,像是有根羽毛拂过,他缓缓闭闭眼,再睁开眼时才敢看向身下——那里已经凸起个弧度。
他竟然因为许临清接近而勃/起。
这个事实让君鹤感到羞恼,甚至还夹杂着丝难堪,尽管他情感比很多人淡薄,但他也意识到自己这种反应是不符合常理。
许临清是个男性,又是他叔叔,他竟然对着许临清有性/欲,而许临清不过是在他耳边说话,给他个拥抱,仅此而已。
君鹤眉心突突地跳,脑海里又回旋起绚丽灯光里,那只在许临清腰上抚摸掌,他深吸几口气,用莫大毅力控制住自己身体反应,然后带着布偶熊回到床上。
他想要什,许临清都会给吗?
君鹤盯着布偶熊出神,他活这多年,还是头回有人送他这幼稚东西,许临清确实给他生活带来很多新鲜体验,也让他产生诸如想要把个人留在身边占有欲。
多年缺失情感好像在此刻归位,用种更加蓬勃也更加怪异方式。
他揉揉发胀太阳穴,深深吸口气,气体在肺腑绕过圈,又如数回归空气里,却无法驱赶挤进他脑袋里许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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