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男女女麻木了自己的心吧,陆鸿昌自嘲,他竟到现在才知道,在夜场里为那些精雕细琢的好皮相豪爽的一掷千金远没有在自家厨房里为那父子俩煮一顿可口的饭菜更有成就感,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他在渴望与他们父子组成一个家庭。
陆鸿昌有种感觉,不管是陈润禾或者是其他阻力,都只会是加速他们接受彼此的动力,但他仍然必须知道当年是否还有他至今被隐瞒的事情发生,因此在李举一又一次睡去之后,他先去厨房端了一碗他亲手煮的冰镇糖水给李砚堂,以便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感。
有过一次坦诚相告,即便是在被迫的情况下,李砚堂之后的冷漠都好像是个纸糊的盾牌一样失去了防御力,陆鸿昌得寸进尺的与他分享同一碗糖水,然后装不经意的问他:“我妈当年是不是找过你?”
“没有。”李砚堂不假思索。
陆鸿昌说:“我认为有。”
李砚堂笑了一声,说:“你这么了解你自己的母亲,何必来向我求证?”
陆鸿昌说:“我要你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意义,我要你对我坦诚所有的事情,我要你信任我。”
李砚堂沉默看着他,渐渐困意袭来,不愿多说什么就想睡。陆鸿昌把他堵在躺椅里亲,他没有任何反抗,直到他把手伸进了他的T恤里。
“把举一还给我,你会得到我所有的信任。”他紧紧捉着他的手,说的平静极了。
陆鸿昌蹭他的鼻尖,笑着问:“举一给你,我也给你,你都拿去,好不好?”
既已承认是因为他才留下孩子,他又怎么还会与他争。
他们在躺椅上亲吻,李砚堂不甚配合,他始终慵懒而且警惕,使得双方不能有更亲密的接触,陆鸿昌一直忍耐,若是在一年前他根本不会相信自己也会有这样克制的时候,自十几岁第一次在李砚堂身上尝到情欲的滋味,这么多年以来他纵情声色,哪怕是在那场短暂的婚姻中也没有收敛。
两个人仅有一张薄薄的毯子,隔着毯子李砚堂能感觉到对方充满侵略性的动作,他勃起的性器一直在他下腹部磨蹭,他有些惊慌,但他一向善于伪装这种情绪,所以他似睡非睡的眯着眼睛,装作不耐烦的扭头躲开亲吻,并试图蜷缩起身体。
陆鸿昌无奈的停了下来,心有不甘的咬他的脖子,欲望使他呼吸粗重,他甚至像个耍赖的小孩一样表达着他的委屈:“什么时候能再给我?我想要。”
李砚堂任由他放肆,转过身去不做应答,他心里无穷无尽的悲凉,为自己被彻底改变的身体,和不知何日才能解脱的受制于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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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不露声色,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却仍然敏感的察觉了他的低落。上学路上李举一看着驾驶室父亲的背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