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跟秘书对完接下来周行程,忙到将近九点才准备从公司离开。
走到停车场时接到傅驰来电。
今天他找保镖跟着傅驰回家,保镖将人送到小区楼下时给他拍张照片,让他意外是,傅驰竟然还住在他以前住那套房子里。
说不出什滋味,但许冬时今天确确实实因为傅驰发热以及这张照片在工作时不如往常那专注。
他坐进车里,手机震动个不停,大有他不接就直打过来架势。
许冬时调整好情绪,接通时语气平静无波,“傅驰?”
对方却沉默着没有回应。
许冬时沉声说,“你不说话就挂。”
“别”傅驰声音像是含嘴沙子,粗哑至极,“别挂。”
许冬时眉心蹙起,白天傅驰还是正常嗓音,现在听就能感受到他病情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他稳住心神,“你有什事吗?”
傅驰吸吸鼻子,“许冬时,难受”
许冬时找出蓝牙耳机戴上,搭在方向盘上手微顿后,启动车子驶出停车场,问,“吃过药吗?”
果不其然,下秒就听见傅驰说,“没有。”
许冬时已经猜到傅驰这样做原因,闻言道,“那难受是应该。”
傅驰似乎被他这句话打击得够呛,连连咳嗽好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来,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说,“你来看看吧。”顿顿,小声嘟囔,“只要你过来,就吃药。”
许冬时打开点窗让风灌进来,企图驱赶自己略显烦闷情绪,他悄然叹气,直白地拆穿傅驰目,“傅驰,你别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不吃药难受是你自己,不会有任何反应,如果你是想借此博同情话”
傅驰干脆地承认,“是,所以你能让成功次吗?”
许冬时沉默着没有回答。
“过来看看吧,许冬时,冬时”傅驰声音带着浓重鼻腔,“真好难受啊,脑袋难受、肚子难受、心脏也难受,想到你不喜欢,就难受得不得,你看在病份上,让让好不好,别再这冷漠地对待,快受不。”
也许是病糊涂,傅驰语气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撒娇。
秋风吹拂着许冬时脸,他目视前方路灯,脑海里浮现傅驰绯红脸。
傅驰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许冬时,好想你啊,好想你,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能缠着你招你讨厌,可是控制不住自己,工作时候想你,吃饭时候想你,就连睡觉做梦也都是你,你能不能立刻出现在眼前啊,不然去找你好。”
许冬时凝神听着,傅驰似乎真要来找他,窸窸窣窣地开始穿衣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这就去”
忽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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