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办法让你不得不来见,但是不想你看不起,说比不上顾崇海,只能靠着家里权势逼你妥协。”
“许冬时,你说他妈好不好笑,你结婚,才发现原来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到明知道你已经是别人妻子,还是忍不住来见你,喜欢到猜到你会用什样眼神看着,还是巴巴地凑上来让你拒绝,喜欢到你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还是想和你回到过去。”
说到这里,傅驰眼睛红得像是烟霞,似乎随时都有场雨落下,他颤抖地、艰涩地问,“你为什不能相信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和你在起?”
字字震耳,像是鼎沸水在许冬时耳边炸开。
许冬时望着曾经在他面前那骄傲傅驰像是个被困在迷雾里找不到出路焦躁不安旅人,依旧无法做到熟视无睹,他心口发热发烫,亦觉得可笑至极。
当他无怨无悔冒着身败名裂风险跟傅驰私会时,傅驰懒得施舍他个眼神,而今他们两个已经走进死路,傅驰却声嘶力竭地说喜欢他。
还有比这更好笑笑话吗?
这难道不是意味着他跟傅驰注定有始无终?
如果傅驰真喜欢他,何必等到今日,不过还是不甘心作祟罢。
许冬时有很多话想对傅驰说,但最终又觉得说再多都是累赘,他不应该被傅驰三言两语蛊惑,几瞬,迅速冷静下来,声线绷紧,“傅驰,你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傅驰番发自肺腑自白却无法得到许冬时信任,他痛苦地闭闭眼,微微别过脸去,却无法掩盖自己双眼通红布满水光。
许冬时硬起心肠,字字道,“们不可能。”
轻飘飘句话,像是给傅驰判无法挽回极刑。
傅驰像尊凝固雕像般僵硬地站着,沉默着不说话,他何尝不能明白——错过就是错过,不是他后悔就能力挽狂澜。
许冬时已经是顾崇海妻子,他于许冬时而言,只是个过去式。
但他不甘心,他能感觉到许冬时也仍喜欢着他,凭什不能在起?
“要叫人上来搬东西,你从北门走吧,不希望他们和你碰上。”
许冬时下逐客令,转过身去,借着整理收纳箱掩盖自己神情。
傅驰握紧拳,他现在连跟许冬时见个面都要遮遮掩掩,许冬时以前又是怀着什样心情与他私会?
他望着许冬时修长背影,很想再次抱住,但最终还是挪动着僵硬身躯,强迫自己步步退到门口,他搬起收纳箱,沉声说,“和许玙婚约作废,本就是口头事情,不必走什流程,过两天会去许家说清楚。”
许冬时没有回应。
傅驰贪恋地看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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