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数不清王赫给他敬多少杯酒。
他已经到极限,胃里像有把熊熊烈火在烧,烧得他无法再保持笑容。
许冬时前几年把胃给喝坏,之后在大大小小酒局上就有意识避酒,胃病再犯也正是小打小闹,但这次喝狠,要遭不小罪。
他伸手挡住王赫又要递过来酒,冷汗如雨下,“王总,喝不下,你喝吧。”
“许经理就这点酒量可不行,”王赫喝高,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你不喝,就是不给王赫面子。”
许冬时咬咬牙,察觉到王赫坐到他身边来,阵厌烦。
他知道王赫借酒发疯,可都到这地步,也不想因为这杯酒跟对方撕破脸,他深吸口气,正打算接过酒杯,包厢门毫无预兆被人打开。
走廊光线顷刻间洒进来,照亮包厢内场景——王赫脸红光挨着许冬时,手里拿着酒杯,看起来像是要灌许冬时酒。
许冬时脑袋混混沌沌,只见到光晕里道高挑身影挺步走来,大力地打翻王赫要敬他酒,他用力眨眨眼,抬头见到背光中傅驰阴沉沉脸,与记忆深处少年重合起来,心脏像是被什东西狠狠撞下似,猛烈地跳动起来。
王赫刚欲发火,看清来人酒瞬间就醒,费解道,“小傅总,您这是”
傅驰眼神淬冰碴子般,冷冷地盯着王赫。
许冬时搞不清楚为什傅驰会出现在这里,但面前傅驰显然已经处于,bao怒边缘,他赶在傅驰开口前忍痛站起身,挤出个笑道,“王总,小傅总找有点事,们下次再聊。”
傅驰手悄然地搂住他腰,许冬时浑身僵,幸而包厢内光线昏暗,王赫又喝醉并没有发觉。
王赫敢对许冬时使手段,却不敢得罪傅驰,圈子里就是这样,谁掌握话语权多谁就是老大,哪怕对方是个比王赫小十来岁小辈。
王赫以为傅驰是因为和许家那个人尽皆知婚约才为自己未来大舅子出头,连连堆笑,“那好,就先走,小傅总,替跟你父亲问声好。”
傅驰理都没理他,他碰鼻子灰倒也没敢表现出不快,被姑娘扶出去。
王赫走,许冬时就再也撑不住,捂着腹部坐下来。
他忍过阵绞痛,刚想问傅驰找他什事,就听得傅驰冷硬声音,“不是很能喝吗,现在知道痛?”
他诧异地抬眼看傅驰,张着嘴说不出来。
傅驰把放在口袋药瓶拿出来,倒两粒递给许冬时,见许冬时脸冷汗,神情呆滞,气不打处来,直接掰开许冬时唇,将胃药丢进去,又含口水,把水渡到许冬时嘴里,嘴对嘴地喂许冬时吃药。
两人从来没有在外面这亲密过,许冬时震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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