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就能一直这么憋着不找他。
什么时候许冬时也跟他这么拿乔了?
今天他外出办公的地点离许冬时的住处很近,本来都已经开出七八公里了,愣是没忍住重新往许冬时家转,傅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难不成想见个许冬时还需要找理由吗?
想来就来,仅此而已,何况他来找许冬时,高兴的应该是许冬时才对。
但许冬时怎么看起来不太欢迎他的样子?
傅驰语气越发尖锐,“还是说我在这里妨碍你找下家了?”
许冬时眼瞳闪过一丝痛苦,苦笑了声,“傅驰,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夹枪带棒?”
他虽然很少表现出来,但不代表他不会难过。
“你瞒着我把别的男人带回家,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傅驰的语气简直像个抓住妻子出轨的,bao怒怨夫,许冬时忍不住提醒,“你也知道这是我家。”
“你说什么?”
他不想两人一见面就只剩下争吵,没有再出言反驳,压下轻微的疲倦感轻声说,“刚刚洗了草莓,吃点吗?”
他服了软,傅驰这才不再说难听话。
许冬时把剩下的草莓端给傅驰,见傅驰吃得还算舒心,紧皱的眉头也一点点舒展开来,没敢跟傅驰说这些草莓是许玙洗的,否则定又是一场争执。
“对了,傅驰,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傅驰颇为好奇地抬了下清炯炯的眼睛。
许冬时跟他认识这些年,还真没开口求他办过什么事。
其实如果不是事情比较棘手,许冬时也不会找傅驰帮忙——誉司有一批急着用的进口器材卡在了许可证上,偏偏这个许可证的审批人王赫跟许冬时之前有过点矛盾。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五年前许冬时刚工作没多久那会,跟着公司几个老员工去会所谈项目,在走廊被醉酒的王赫当作会所的少爷纠缠。
他那时还年轻,处事不如现在淡然,眼见王赫的手都快碰到他屁股上来了,实在忍无可忍打了人一拳,直接将人打趴了。
仇就是这么记下的,换做别人可能只是小事一件,毕竟是王赫有错在先,可王赫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许冬时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对方还记着自己打他的那拳,在许可证上给他使绊子。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傅驰那会还在国外,他没有必要把他跟王赫的事情跟傅驰说,而且他也不觉得傅驰会为他抱不平,但傅驰的叔叔从政,又跟王家颇有交情,许冬时这才想让傅驰从中搭个线。
“誉司有批器材的许可证一直批不下来,能麻烦你叔叔跟王家的人说一声吗?”
傅驰能瞧出许冬时眼里的期盼,他很喜欢对方这样的眼神,但本来生许冬时跟许玙合照的气还没有消,现在许冬时又把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