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话,傅驰已大步走来,把夺过他手里烟摁灭在桌子上,语气阴沉,“谁让你抽烟?”
许冬时没想到正在气头上傅驰会来找他,怔愣着说不出话。
“问你话呢,哑巴?”
许冬时张张唇,“以为你不会过来”
傅驰居高临下睨着他,“你意思是来还妨碍你抽烟是吗?”
“没有这想。”
许冬时终于回神,看眼摁在桌子上扭曲烟,仿佛被掐灭不是烟,而是他自己。
傅驰伸手攥住他衣领,俯身嗅他口,满脸嫌弃,“臭死。”
许冬时抬眼,挤出个笑,“那去洗个澡。”
傅驰只觉得许冬时笑容碍眼,恶狠狠道,“你今天做什心里有数,亏你还笑得出来。”
许冬时唇角慢慢沉下去,他顿时明白傅驰是来兴师问罪,于是压下疲倦感,像往常样讨好傅驰,轻声说,“如果你是在气露台事情,跟你道歉,但没有做任何出格行为,”他有点难堪地说,“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得病传染给你。”
“这件事待会再跟你算,”傅驰见到许冬时这温顺,舒畅许多,但心里气还是没消,“刚才跟那多人在包厢里,你为什要去找,你知不知道这做会很让人怀疑,已经有人在问跟你有什关系,你就会给惹麻烦。”
听见傅驰提起包厢这茬,许冬时不可避免想到靠在傅驰身上青年,他眼神微暗,深吸口气道,“对不起,以后不会。”
傅驰捕捉到许冬时转瞬即逝眼神变化,心里说不出快意,他恶劣道,“你看到吧?”他气息喷洒在许冬时白皙透亮脸上,“你觉得你和他比,怎样?”
听见傅驰拿他跟会所少爷比,许冬时脸色白,喉咙涌上苦涩感,他强迫自己开口,“去洗澡。”
傅驰三两下将他压在沙发上,手寸寸摸他脸,“这三年只碰过你,许少在床上风情固然动人,但吃三年,说实话也真是有些腻”
每个字都凿在许冬时心脏上,痛得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咬住牙,尽量不让自己太狼狈,别过脸道,“没有阻止过你找别人。”
傅驰眼瞳微缩,“你再说次。”
许冬时说出口也后悔,但覆水难收,他转眸直视傅驰,故作洒脱道,“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所以你觉得腻可以”
“闭嘴!”傅驰却恶狠狠地打断他话,眼神阴沉得像要杀人,“轮不到你来安排事。”
他松开许冬时,咬牙切齿道,“不像你,谁床都能爬。”
许冬时牙酸得直打颤,他想解释他不是随便人,跟傅驰后也只有傅驰个,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
傅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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