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着各种地方厮混到接近凌晨点才完全没有动静。
许冬时浑身粘腻得厉害,累得趴在床上绵长地喘气,躺会儿自个儿起身去浴室清理——傅驰是从来不帮他做事后工作,有时候故意折腾他,胡闹起来也不肯让他去。
许冬时对傅驰算得上是毫无底线包容,怎着都成,只是发着低烧还要上班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但喜欢就是会让人变得很低微,那人肯多看自己眼,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何况只是无伤大雅小事呢。
他出来时见到傅驰已经裹在被子里,连脑袋都蒙住,只露出些许浓密黑发,不禁笑。
傅驰睡觉时是点光都不能见,许冬时蹑手蹑脚爬上床关幽黄床头灯,又怕傅驰闷坏,摸着黑帮傅驰把被子往下拉,让对方得以呼吸新鲜空气,他刚动作傅驰就轻轻地哼声,像是很满意。
房间里暗得无法视物,但许冬时还是贪恋地盯着傅驰方向,继而悄然地将自己靠过去,手臂跟傅驰靠在起,温热肉体严丝合缝地贴合,许冬时又忍不住趁着傅驰不省人事时候偷偷地握下傅驰手,不过怕被傅驰发现很快就松开。
他心里清楚,傅驰在床上热情野蛮都是肾上腺素飙升假象,真正傅驰对他怕是唯恐避之不及,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场意外,他们两个终其生只会是泛泛之交,顶多是等傅驰跟许玙结婚后,多层亲戚关系。
许冬时昏昏欲睡,不禁想,意外归意外,如果不是他有意放纵,他压根就不可能跟傅驰有这亲密时刻,所以不管往后分开时有多痛苦,他都不曾后悔那时做决定。
得到过总比从未拥有来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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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驰22岁毕业回国没多久就开始接触傅家产业。
傅家祖上沾红,傅家旁支如今还有不少在政界混得风生水起,而傅驰父亲在家族支持下走是商道,三十年前收到风后玩起房地产,大量购入拆迁地获得巨额赔款,此后又多方面开花,路顺风顺水成为B市赫赫有名商业大鳄。
作为傅家独子傅驰生来就站在金字塔顶端,哪怕他资质平平,以傅家资产也足以让他随意挥霍十几辈子,可偏偏傅家基因彩票比旁人好,生得傅驰有张惊艳皮囊外,又给他副好脑子。
单单拿他十七岁用二十万本金炒股翻五倍事情来说,就足以证明他有极佳商业眼光,因此傅家对这个年纪轻轻继承人是极为有信心,只要锻炼几年完全可以独当面。
傅驰回国那年,许冬时25岁。
其实傅驰回国前个月许冬时就收到消息,他直都用各种各样隐秘方式在获取与傅驰有关事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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