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练习室都飘着楚怀瑾身上带
淡淡冷香味。
气氛有些静谧。
楚怀瑾挨着方寻瑜坐下，转头看着方寻瑜，落在对方身上目光带着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懂情绪。
“楚老师……”方寻瑜也转头看着楚怀瑾，继续开口准备说着什
。
而看到方寻瑜那求知若渴眼神，楚怀瑾瞬间警觉。
他有些不太自然地转头，没跟方寻瑜对视，视线落在
镜子里方寻瑜身上。
楚怀瑾生怕对方再次让自己来个演示。
他看着在镜子里显得更加唇红齿白，楚怀瑾看着镜子里方寻瑜，喉结不自觉地动动，不知道怎，内心想法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
个人动作不行话，试试双人动作？”
方寻瑜：！！！
楚怀瑾话宛若当头棒喝，让他思路大开。
但他心里依旧有些担忧。
以前他总是靠自己，这些困难动作能他自己个人完成，即使是再苦再难也会自己个人咬牙坚持下来。
毕竟做为戏班子里台柱子，他不仅要自己学动作，甚至学完还要去教别人。
他要是垮，场戏也会跟着垮。
方寻瑜对这里规矩直都是似懂非懂，这次《锁》舞台，大家甚至都没什犹豫，直接推他当C位。
没人争抢，大家似乎都发自内心地觉得方寻瑜可以当这个C位。
听着季临风时不时话里透露出来意思，方寻瑜在心中默默推测着，舞台C位，大概跟自己跟那台柱子差不多意思。
而方寻瑜也直按照自己之前那样做。
他努力地把自己练得很好，也很拼命地帮大家起抠动作，带着大家开嗓子，带着大家练习发声吐字和练气。
“楚老师，”方寻瑜看着楚怀瑾，确定般地问着，语气中带丝不易察觉忐忑，“就是……C位，是可以跟别人起合作完成动作吧？”
以前直以来习惯让他适应个人思维，方寻瑜想想，楚怀瑾这个建议确实很好。
两人动作不仅可以降低舞台难度，还能增加因为舞台上互动带来张力。
简直举多得。
只是……他有点害怕观众们觉得自己偷懒。
方寻瑜问完，微微地抿抿唇。
“当然，”楚怀瑾看方寻瑜那明显有些心动表情，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情绪，虽然楚怀瑾有些不太理解对方顾虑和担忧，但他依旧温声安慰着，“合作能发挥更大作用，观众们不会跟舞台上过不去。”
楚怀瑾看着方寻瑜有些迷茫地眨眨眼，敏锐到感觉对方意识里面好像没有“合作共赢”这个词。
好像落单兔子，但又带来孤狼闯劲。
“有时候，个人力量是有限，”虽然楚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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