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导听到楚怀瑾
话以后，脑子微微恍惚
下。
楚怀瑾语速很快，说话又过于令人震撼，牛导甚至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没听清楚。
“你说啥？”牛导恍惚下，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里，甚至感觉自己刚刚出现幻听，“楚怀瑾你刚刚说啥？”
牛导有些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内心有些怀疑自己——
难道自己真是年纪大？
还是被投资商折磨身体出问题？
最近……怎
又是眼花又是耳朵出现幻听？
电话那边楚怀瑾：“。”
“不是，”牛导揉揉自己脑袋，“
最近被那些投资商折磨睡不太好，有点恍惚，你刚刚说啥，好像没太听清楚……”
楚怀瑾：……
牛导要说完，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短暂沉默。
然后，他听到听筒中，清晰地传来楚怀瑾那低沉又如既往淡定嗓音。
“说，”电话那边楚怀瑾吐字清晰，字句地说着，语速标准像是在呼叫SIRI，“你们需不需要投资。”
已经完全忘记刚刚楚怀瑾说话牛导再次：！！！
“需要！！”宛若失忆牛导神情震撼，这次边掐着自己大腿确认着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边飞速地答应着，“可太需要！”
“又好，”牛导迅速支棱起来，飞速问着对方，“你能投多少？”
牛导在心里飞速地计算着。
他心里其实是有个基数。
只要他能拉到那个数投资……他就让现在那些垃圾投资上有多远混多远。
牛导屏住呼吸，心里疯狂祈祷着楚怀瑾说出来自己心中无比盼望数字。
“你现在需要多少？”电话那边楚怀瑾要依旧是淡定语气，说出话来却让牛导完全淡定不下来，“最近刚刚结束个项目，电影也不着急拍。”
“所以，”楚怀瑾笑笑，“资金管够。”
牛导：！！！
牛导听到这句话以后，努力地掐住自己人中，控制住自己把年纪还想要“叫爸爸”没骨气行为。
“到时候列个单子给，”楚怀瑾漫不经心地说着，“最后次选秀，有些人，该清就清。”
“有些事，也记得该澄清就澄清。”
“毕竟最后次，”牛导莫名在楚怀瑾声音中听出来杀气，“别让那些外行到处指手画脚。”
“好没问题！”牛导眼睛都亮，他整个人噌地下就支棱起来，改刚回来那副蔫吧唧样子，“也是，早就看不惯他们！”
“不投资就不投！现在有钱！终于能好好弄，”牛导声音要中透着狂喜，他拍拍胸脯，“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亏本。”
“有钱，”楚怀瑾不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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