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瑜被导演这
嗓子直接惊到
定在当场。
他来这里段时间，知道有种嘲讽叫做“阴阳怪气”，而他现在时半会还摸不准导演到底是在表扬自己还是在阴阳怪气。
而导演心情颇好地站起来，想到刚刚方寻瑜直盯着
香蕉，和颜悦色地递过去：“饿？”
“来，吃点。”
莫名接到香蕉方寻瑜：？？
而随着导演递香蕉动作，周围议论声音也渐渐响起来。
“这……是练周效果？”
“可能是他公司想要这种天才人设……？”周围两个工作人员猜测着。
“也说不定是面试策略，先降低期待，然后再狠狠惊艳
们，这水平也太牛，直接跪！大佬啊！！”
“这还不签？这面试都不用面。”
在周围片赞美声中，方寻瑜表情慢慢凝固。
导演好像是是真在夸他。
听着周围人讨论，方寻瑜有些震惊。
他不理解。
力度不够，动作不精准，那个舞蹈视频也是简简单单地扫几眼，细节根本没仔细抠……
——这里人们，果然天性善良。
方寻瑜感慨万千。
自己明明发挥得如此差劲，居然……还会被夸。
他维持着脸上看似平静表情，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导演也恢复正常，只是方寻瑜总感觉导演眼神让自己有些毛毛。
“不知道你为什
写自己练周，但是不管什原因，们节目都很欢迎你加入。”
方寻瑜眨眨眼：“请问您意思是……”
“这里有直推名额，你只要参加，直接给你。”导演诱惑着，“你这实力和这张脸，能让你火遍全国。”
方寻瑜眼神有点懵：“……实力？”
他刚才有发挥实力？
不对，他……有实力？！
方寻瑜脸震惊地看着导演，摇摇头，疯狂否定：“不不不，没实力。”
导演有些发懵。
“导演您别瞎说，”方寻瑜脸上带些认真，继续说着，“才练周，这要选进去，对其他人不公平。”
导演：？？？
导演盯着方寻瑜看会，发现对方神色认真，说话语气自然，并不在开玩笑时候，蒙住。
——做选秀这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练习生。
尤其是跟那些拥有着非般自信歪瓜裂枣相比，明明强到离谱，却那谦逊。
导演有些感动。
“真是个谦虚好孩子，”他怜爱地看着方寻瑜，“到时候节目播出，广告你可以去代言出镜。”
方寻瑜：？？？
导演给不少丰厚条件，但是方寻瑜始终垂着头，没做声。
虽然方寻瑜有些动摇，但是依旧没答应，个原因是因为感觉自己确实不配，另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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