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进“燕好”大门开始,张晚晴就直挂在杨敬贤臂弯里得体扮演她“类老板娘”角色,她很意外杨敬贤会找她做今晚伴,但细想又觉得合理。他们之间有亲密关系,虽然跟杨敬贤有过露水姻缘人不在少数,但论气质相貌修养跟识大体,张晚晴觉得自己还算是很懂得讨杨敬贤欢心。
她特意花大价钱请设计师为自己赶制礼服,从发型到妆容到香水都精心搭配过,杨敬贤已近不惑,结婚只是时间问题,她必须为自己争取更多可能性。
杨敬贤身边来去那多人,最长久要数许爱浓,但许爱浓有特殊原因,即使杨敬贤腻他,“慕尚”也需要他,谁会扔掉条不吵不闹对自己忠心耿耿狗呢。
让张晚晴觉得有疙瘩是杨敬贤左手无名指上白金指环和他新欢云隐。戒指不是普通饰物,戴在无名指就是婚戒,但众所周知杨敬贤未有妻室,而那个新欢云隐,杨敬贤已经捧他小半年,两个人甚至还住在块儿,这可不是常有事。
云隐也在会场,只是不怎声响,露个脸就躲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
许爱浓喝不少酒,觉得头晕,便往厅外空中小花园去透口气,可他刚掀开落地窗帘就看见阳台有个熟悉人影,出于礼貌,他没有打扰他们,只站在窗帘后面看着。
云隐哭得很伤心,许爱浓从来没见过男孩子哭起来也那见犹怜,难怪杨敬贤那个老流氓个劲儿抱着人哄。
许爱浓仔细听他们说话,听到云隐在说:“受不真受不,您放吧……”
杨敬贤说:“小宝贝儿你到底怎?”
云隐哽咽着说:“您身边有太多人,受不跟其他人分享,每次看到您身边有其他人,真好痛苦……”
杨敬贤抱着人亲,说:“傻孩子,场面上事,不能不做样子。”
云隐抓起他手,摸着那枚散发着隐忍光芒戒指:“……这个呢?”
杨敬贤满不在乎说:“早说啊,这能值几个钱,你不喜欢,扔它就是。”说罢摘,远远抛出去。
天很黑,戒指抛出去阳台以外,连个反光都没有。
许爱浓转身要走,差点撞到站在他背后张晚晴。
张晚晴问他:“很不甘心吧?”
许爱浓有些不明所以,笑着问:“嗯?”
张晚晴说:“你跟他这多年,还比不上个只会装纯新人。”
许爱浓主动投降,笑道:“年老色衰,早就不指望喽,晚晴小姐倒真是要好好收收杨总心,能跟杨总举案齐眉,这多人里头就看好晚清小姐你。”
张晚晴说:“难得你想开。”
许爱浓想当然想得开,要是想不开,你这会儿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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