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着,“不信你搜。”
沈雁清目光从纪榛绯红的双颊一路游走到纤瘦的身段,唇峰微抿,就在他要将手收回时,纪榛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腰侧,瓮声瓮气道:“你搜呀”
纪榛长睫颤动,眼瞳不安地转来转去,最终对上沈雁清沉如古井的眼睛。
他才十七,脸蛋是未脱的稚气,神情亦带着几分懵懂,可到底是被采摘过,眼波流转间又沾染些赤裸裸的肉欲。如此奇特的两种气韵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确有致命的吸引力。
沈雁清沉甸甸地看他半晌,似是为了印证纪榛未藏东西的话,当真动作起来。
他抽掉纪榛的腰带,手慢条斯理地从松松垮垮的衣襟探进去,摸得一掌温热的皮肉。纪榛两颊红透,却还是乖巧地站着让沈雁清对他为所欲为。
修长的指尖拨开外袍,外袍便半挂在纪榛的肩头,露出洁白的里衣。
沈雁清面色沉静地将手摸进最后一层阻碍,彻底地贴在了如暖玉的皮肤上,在锁骨处缓慢地游走,又一路往下。只是这样摸一摸,纪榛就快要站不住脚。
沈雁清用手背蹭过一点突起,纪榛顿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喘,又羞又惊地看着对方。
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刮动着藏在衣袍下的乳珠,纪榛难耐地喘息,可只是一下,指腹又抽离,他只觉得似被蚂蚁咬了一口,酥麻劲直窜到脊骨去。
沈雁清检查得太仔细,又用脚尖轻轻拨开了他的双腿,可纪榛早就软得不成样子,被他这么一碰,求饶一般地抓住沈雁清的手臂,哼声说:“我、我站不住……”
“那你想如何?”
沈雁清总是擅长把问题抛回给纪榛,纪榛脑子混混沌沌的,余光一瞥,嘟囔道:“去榻上搜”
他羞怯地看着沈雁清,软软地问:“好不好?”
许是他的错觉,他竟瞧着沈雁清的眼眸好似在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果然,下一刻就听得沈雁清斥他,“不知廉耻。”
话是这般说,可沈雁清最终还是将双腿发软的纪榛带到了榻上。
纪榛被推到软褥里,脸朝下,胸腰贴着床板,沈雁清将他的两只手反转在背后,没怎么用力,却足以将他牢牢钉在软榻里。
他也不挣扎,把发烫的脸颊埋进褥子,嗅到了沈雁清惯用的香,满足地轻轻哼声。
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被剥得赤裸的纪榛痴痴然地望着烛光里的沈雁清。
沈雁清身躯白皙结实,覆在他的上方,着实是比任何春宫图都要来得刺激,视觉盛宴叫纪榛挪都挪不开眼。
可他未忘记初次吃的苦头,羞赧地瞥一眼沈雁清腹下的物件——与春宫图上丑陋不堪的阴茎相比,沈雁清这处长得可谓是天赋秉异。他本就白,连阴茎也是粉白挺直的一根,甚至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