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做着梦做着梦就笑醒。
连梦中都更爱慕沈雁清分。
秋日杲杲,纪榛趴在院里石桌酣睡,许是风来,竟将他原先美梦吹碎。
梦里沈雁清面色冷寂,无论他如何靠近都无法触碰。他心慌意乱,哭着求沈雁清抱抱他,可沈雁清伸出双臂,却是将他推下万丈悬崖。
“你不配。”
纪榛猛然惊醒,冷汗淋漓,仿佛又回到与沈雁清初成婚时受尽世人嘲讽之际。
好在只是噩梦而已。
他捂住胸腔里疯狂跳动不安心脏,许久才得以平静。
吉安小跑而来,替他穿上洁白披袄,“公子,起风,进屋睡吧。”
纪榛怔怔坐着不动,少刻,等来下朝沈雁清。他急于从噩梦里剥离出来,南燕归巢般扑进沈雁清怀里,闻见对方身上熟悉清香,终是安心。
“你怎这晚才回来?”
沈雁清将他从怀中扯出来,淡然回:“有要务商议。”
纪榛从不过问朝事,是不懂二是不感兴趣,眼见对方眉宇之间隐有倦态,张罗着道:“小厨房熬乳鸽汤,让他们呈上来。”
沈雁清没有反对。
用膳期间,纪榛喋喋说着,可也许当真是公务太过繁忙,沈雁清并未多回应。
他有些气馁,转念想,沈雁清已经待他比从前好太多,他不该奢求。
再有两月他便与沈雁清成婚整整四载,往后他们还有很多时日,难道还急于这时半刻不成?
烛灭,他轻车熟路地环住沈雁清腰。不知为何,他觉着今日沈雁清有些异于寻常,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困意先步打倒他。
“紫云楼新出牛乳酪再有几日就可以去游湖”
沈雁清语不发地听着半梦半醒纪榛呢喃细语,眸里潮涌绵延起伏。
半晌,拥紧怀中身躯,对月无眠。
他未能告诉纪榛,阴雨将至,不宜赏湖。
作者有话说:
沈大人,你小子搞偷亲那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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