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古文,翌日就能忘得干二净,唯独沈雁清说每个字他都刻骨铭心。
若能把这点势头用在读书上,他也不至于事事被人瞧不起。若他像易执那般饱读诗书,沈雁清也能和他谈古论今,或许就能稍微喜欢他分。
纪榛抹脸,晃晃昏沉脑袋从榻上爬起点灯。
厢房有个用来放置书册柜子,他忽略顶层大摞春宫图,抽出最底下诗词,坐在桌前翻阅。
“金风玉露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纪榛杵着小鸡啄米脑袋嘟囔,“这句好,这句好,怎就写不出来呢”
东厢房门悄然打开,远处主厢房泛着微光。
沈雁清轻唤守夜侍从,“少夫人在做什?”
“奴才可能听错,少夫人方才好像是在念诗,什两情长长短短,听不真切。”
沈雁清无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大半夜好端端念什诗?
“大人,还有吩咐吗?”
沈雁清转身进屋,将门栓落实,顿,又重新拨开。
只是恐半夜偷腥狸猫寻不着道而已。
作者有话说:
不能骨科,无所谓,会出手。
左等右等等不到老婆爬床沈大人:门都没锁,老婆怎还不来找睡觉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