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收拾准备带走包还放在脚边,见到突然进门贺闻心脏不可抑制突突跳两下,他有点慌张指责道,“为什不敲门,出去。”
贺闻还管得上敲门就怪,他心上人都要瞒着他离开,这些细枝末节在他这里等同于不存在,他看看地下行李,又把目光放在强自镇定许琮脸上,艰难开口,“你又要走,是不是?”
许琮抓着袋子手猝然紧,这样场景太像年前他要离开时和贺闻谈判,后来是怎样呢,贺闻把他囚禁在家里,直到他精疲力尽才慌忙出逃。
回忆席卷,让许琮不由自主感到恐惧,他假装不在意打算把这件事掠过去,甚至不去想贺闻是怎得知他要离开消息,反正贺闻总有数不尽折磨他方法,也不差窥探他生活。
“贺闻,这是房间,请你出去。”
许琮说话已经在抖,贺闻听言,脸上爬满痛苦,上前步,却在见到许琮因恐惧而后缩身体猛然顿,他觉得四肢都泛起凉意,但也只是秒,便不管不顾上前。
从前对贺闻积攒恐惧和不满在瞬间爆发出来,许琮连连后退,惊恐瞪着贺闻,继而条件反射在贺闻靠近时候拿手挡下,接着便落入个温暖怀抱里。
许琮愣两秒,剧烈挣扎起来,“你做什,放开……”可是贺闻抱得那样紧,紧得他撼动不半分,大半月来情绪下子涌上头,许琮再也忍不住,声音变得尖锐,“是,要走,那又怎样,你还想把关起来吗?”
贺闻抱得更紧,许琮质问让他痛心疾首,可他不能放手,他怕只要松开,许琮就又会从他世界离开,他再也无法承受段那样煎熬日子。
“许琮,”贺闻喊道,他发觉自己声音听起来是那卑微和害怕,“不会那样对你,当求你,别再逃,就当求你。”
许琮在他低沉嗓音里慢慢放弃挣扎,实际上,他从来难以逃出贺闻手掌心,许琮疲惫任由贺闻抱着,哽咽道,“然后呢,不离开,你想怎做。贺闻,无法忘记从前那些伤痛,你做这些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不敢再接受,你何必白费力气呢?”
贺闻深深眷恋着许琮体温,两条结实臂膀把许琮圈在怀里,他尝到悲痛滋味,让他眼睛酸涩得落泪,“你离开这段日子,每天都责问自己,为什当初不好好对你,许琮,没有对谁动过心,你是第个,可惜自己看不明白,如果能早点看清,……”他哽咽得说不下去,把脑袋深深埋进许琮脖子里。
许琮只觉温热液体爬满后颈,贺闻竟然哭泣起来,他五脏六腑都痉挛般疼,无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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