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这样,只要他稍微用点小心思,自然是手到擒来。
正是温情时刻,万寻拿着酒过来,直直坐到许琮身边,“怎,有贺闻就不理这个旧客?”
许琮指尖抖下,难堪得不知道说点什好,贺闻极其敏锐捕捉到他变化,将他手握得更紧,许琮眨下眼睛,看向贺闻。
贺闻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对万寻说,“你得吧你,该干嘛干嘛去,跑这里碍什眼?”
许琮被贺闻抱在怀里,能感受到贺闻体温将他包裹起来,这种类似于维护动作让许琮感动不以。
万寻噗嗤笑贺闻虚伪,但不拆穿他,假装痛心道,“见色忘友就数你贺闻。”
然后又起身离开。
许琮有点无地自容,万寻句话把他又打入冰窖般,若不是万寻,他差点都要忘记自己是什身份。
个海底明上月,个污沟暗下泥,他感动贺闻维护和好意,但多日建立起来自保护机制依旧让他清醒几分。
他从贺闻怀里出来,轻声说谢谢。
贺闻本以为只经过这次就能让许琮全然向他臣服,但怀里落空让他有瞬诧异,他压下心里不耐,温柔体贴至极,“万寻他就是嘴贱,你别把他话放在心上,并不在乎你过去。”
许琮眼眶热,不知道该怎表达自己谢意,想想,忍着羞耻道,“你今晚回去吗?”
他什都没有,能给贺闻只有这副破败身体,但同时他又唾弃自己下、贱,贺闻对他这好,他却只能用这些报答贺闻。
贺闻微乎其微皱眉,想许琮未免实在太低档,满脑子只想着张开腿讨好男人,但因着与好友赌约在,不愿落面子,把心里鄙夷压下去,“待会就走。”
许琮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口气般点点头。
“周末你有空吗,带你出去玩?”贺闻问。
WAH倒是没有规定不能和客人起出去,以前也有客人邀请,但许琮都拒绝,可这句话是贺闻说出来,他甚至带点莫名期待,只顿两秒就颔首,“有空。”
他喜欢和贺闻在起,这不仅仅因为贺闻救过他,还以为贺闻在乎他感受,尽管那晚他和贺闻上床,贺闻所表现出来不屑是那明显,许琮都可以选择性遗忘。
人旦接近温暖,便总是忍不住再汲取更多,何况贺闻是那善解人意。
因着贺闻缘故,许琮将近个星期都不用见客,即使是难缠客人找上门来,陈姐都会打发掉,恶人如王勤,听到贺闻名字,连许琮只手指都不敢碰。
虽然WAH因许琮被贺闻看上而嫉妒许琮人很多,但也都不敢来找麻烦,许琮几乎是度过这半年来最轻松日子。
他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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