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屁股都感觉酸涩,最后颗才缓缓来到穴口。
胜利在望。
温渝暗暗抓紧身下床单,想要鼓作气排出来,哪知道刚露出头,就被陈儒掰着腿扶着性器横冲直撞操进去。
陈儒粗壮性器下进到底,原本穴口处卵也被龟头抵着蹭着敏感点直直送到深处。快感来太猛烈,温渝仰着脖颈叫出来,身下性器抖抖猝不及防射陈儒身。
温渝大声哭喊着:“呜呜呜……陈儒你混蛋!狗男人!老畜生!”
陈儒边缓慢挺动,边俯下身温柔地给温渝擦去眼泪:“温温不哭,不舒服吗?都射身。”
温渝红着鼻子,哭依然可怜:“你、你干嘛啊……还没弄出来你就这进来……”
陈儒笑无赖:“看过,就算排不出来,它也会自己融化,当做润滑。”
刚刚说那像回事,合着搁这耍自己呢?温渝不干,双手推着陈儒肩膀:“出去……你给出去……”
陈儒抓着温渝双手压固在床上,身下抽出半之后猛地蓄力撞进去,陈儒还故意找着敏感点位置。
温渝受不住‘啊’声,身体彻底在陈儒身下软下来。
陈儒不再收敛提腰干用力,每下都结结实实操到底,干温渝原本还在拒绝嘴只能无力吐出呻吟。穴内由于扩张还有融化卵变得异常湿润,陈儒每次操进去都能听见咕叽咕叽水声,软肉也柔弱地寻着粗壮硬挺阳物紧紧依附。陈儒爽到感觉像是捅进汪热泉。
被陈儒操进去卵也随着穴内升温和陈儒刻不停顶弄被捣碎融化,化为黏液使两具身体紧紧吸附在起。
今晚温渝身体里太热太湿,导致陈儒失定力,在操进最深处温渝抖着腰收缩绞紧时,闷哼声精液迸发而出,将温渝深处射黏腻不堪。
射过之后陈儒寻着温渝软舌缠绕吸吮,吻过后陈儒爱怜地拨开温渝额前被汗水打湿碎发,柔声说着:“温温,辛苦。”
温渝红着脸,视线不自在地瞥向边:“你好奇怪,搞得真生孩子似……”
陈儒笑出声,低下头埋进温渝潮湿颈窝。
良久,在两人情欲满足*靡气息中,温渝耳边真真切切听到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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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抱歉抱歉
事实证明啊男人不能惯,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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