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衍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讨厌
碰你
？”
这样
问题让他怎样回答？
卓悦窘迫地咬住下唇踟蹰
片刻，轻声道：“不讨厌……只是有点儿害怕……”说完便再也没有勇气去看面前男人，将绯红脸转开去。
尽管这句话说得声如蚊呐，但方明衍还是听清楚。
这是卓悦在他面前第
次如此坦白表露自己感受。
手指并没有深入，而是忽轻忽重地在后腰处画着圈，问：“害怕弄伤你？”
“不是……”卓悦被觉得身体其他部分都失去知觉，只有被那双手碰触地方敏感不成样子，每个微小摩擦都被放大无数倍，轻而易举就让自己溃不成军。他呼吸愈加粗重，眼角泛着水泽，勉强开口，“没有做过……，嗯……不知道要怎做……”
不是害怕他弄伤自己，而是害怕自己做不好。
从强迫痛苦开始相处终于开始变得心甘情愿。他害羞而敏感奴隶认同这样角色分配和相处方式，并且给予他更多信任和坦诚。
他放开手靠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迷茫男人：“奴隶，接下来会让你充分感受并向展现你欲望。为奖励你诚实，给你个选择权利。由动手，或者你自己来。”
卓悦怔下才反应过来话里意思，顿时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蜷起手指，羞赧地唤声：“主人……”语气里有央求和告饶成分，混在处又有些撒娇意味。唤出口之后他更是尴尬，想躲又无处可躲，低着脑袋不再作声。
“不喜欢这两个选项？”男人悠然开口，“也可以，放在笼子里那些小玩意儿样可以达到效果。”
卓悦僵，慌张地摇头：“不要……”
“告诉你选择。”
他犹豫下，下决心般垂眸道：“……选您。”
方明衍垂眸轻笑，仿佛凭空生阵和煦风，吹动种在心里片麦田。他勾着卓悦颈圈将他拉进怀里，轻轻舔舔他微微泛红耳垂，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字字地说：“让动手是要有代价。”
湿热触感和轻缓气息让卓悦打个激灵，晃神间已经被翻转身体，仰面躺在沙发上。而后腿间敏感部分便被压在他身上男人握住。他急喘口气，羞赧地阖上眼睛。然而那处忽然传来痛感让他不得不重新睁开。
“奴隶，看着。”方明衍眸子里似有无边无际海，“用你身体感受。”
卓悦平时生活算得上清心寡欲，除自渎外没有任何性经验。偏偏还被人用那样方式猥亵，心里对欲望产生些抵触，加上之前直服用药物，连自慰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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