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晚，精疲力竭
卓悦躺在床边地毯上，随着床上那个人均匀呼吸点点沉入
模糊梦境。等他醒过来时候，床上已经空。
太久没有这样自然睡眠，醒来之后觉得切都很松快。他起身拉开窗帘，略显刺目阳光照进来，在赤裸身体上镀层荧光。他摸摸颈上皮质项圈，昨天发生切并不是幻觉。盥洗室里放置着套新用具，洗漱完毕之后，他在镜子前做两个深呼吸平稳下情绪，然后下楼。
起居室落地窗外高大乔木落尽叶子，空旷枝桠倒有种冬日里别样美感，男人正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上翻看本书。修长腿随意交叠，姿态挺拔，黑色毛衣有几分肃然气势。听见楼梯处声音，他抬眼看过来。
卓悦不觉有几分紧张，抿抿唇，低唤声：“主人。”
“过来。”方明衍放下手里书，说。
他走过去，犹豫下，在沙发旁跪下来，尽量按照昨天教过那样挺直上身。
“今天倒是很乖。”男人唇边有温和笑意，伸手摸摸他脑袋问，“昨晚睡得好吗？”
他有些窘迫地回答：“睡得很沉，都不知道您起来。”
“从今天开始你服用任何药物都需要事先经过
同意，明白
？”
卓悦心知他不会再让自己碰安眠药和精神类药物，抿抿唇说：“明白。”
“在没有其他安排之前，你暂时使用主卧休息。从明天开始，三餐由你来做，需要食材提前天写在厨房本子上，会让人准备好。”方明衍将小桌上张纸递给他，“这是你时间表，上面详细罗列你需要做事。”
卓悦伸手去接，对方却没有放开。他有些诧异地抬头，看见男人轻挑起眼角淡淡看着自己，有些无措地愣瞬才反应过来，双手去拿，对方这才松开手。那表格上十分细致为他规划周日程。包括几点起床准备早餐，几点入睡。还有固定运动时间、阅读时间和影视欣赏时间，并且要求他完成心得记录作业，甚至还包括每周两节音乐修养课程。
“你乐感太差，找老师给你上课。上课时候允许你穿家居服。”他顿顿，“奴隶，无论在或不在，按照这些要求做好你时间管理，如果出现失误会有惩罚。”
卓悦凛，觉得背上仿佛又开始疼起来，闷声道：“是。”
“除此之外，还有些规矩需要教你。”方明衍轻拍拍大腿外侧，“这个动作指令是召唤你，要求你迅速回到身边并跪下。当手掌平伸表示要求你停在原地，跪立然后等待。记住？”
他动动唇，想说什却没说出口，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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