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悦眼眶泛红，咬着唇不敢再动，任由水珠将自己完全打湿。此刻
他
无所有，连用来蔽体衣服也被剥除干净。就像具没有灵魂玩偶，等待着手握牵线人肆意摆弄。
当方明衍手碰触到他身体刻，能明显感觉到躯体骤然紧绷。这是抗拒反应。之所以卓悦没有躲避，是因为害怕。
害怕那间有摄影机屋子，害怕疼痛，害怕违背命令惩罚。
事实上，卓悦并不能算是个sub，对于敏感又执拗他而言，这种控制与被控制是背离常理。所以身为dom方明衍用
这样不近人情强硬方式给他树立规则，强迫他认同自己绝对权威地位。
要
服从，要受罚。
这条规矩已经以种深刻方式在卓悦心里烙下印记，让他在顺从中把自主权点点交到对方手上。
“第二条规矩，如实回答
提问。需要解你状态，所以不允许你对有任何隐瞒。当你回答时候必须看着，尽量清晰做出表述，明白？”
“……明白……主人。”短短几个字他说得坑坑巴巴。接着，那只手掠过他胸口来到腿间，激起他本能僵硬。
“第三条规矩，对你有单向唯所有权。”方明衍将他惊惶和局促尽收眼底，缓缓说，“你切都属于，你所有权利都来自于给予。当然，这里面包括你身体。”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过性器顶端，激起卓悦颤抖，“决定如何使用它是自由，你没有拒绝权利。在没有允许情况下，不许让任何人碰你，并且不许自慰。记住？”
听到“不许自慰”四个字卓悦脸上泛起红来。“……记住，主人。”虽然声音依然很轻，但明显流利不少。
“很好。”男人脱掉自己已经湿透衣服，露出结实健壮躯体。氤氲湿热水汽里，他与他裸裎相对。卓悦呼吸滞，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目光窘迫地偏向边。
在“不准乱动”命令之后，方明衍开始给他洗澡。
这是自从母亲离世之后，第次由旁人为他做这种事。年幼时记忆已经模糊，此刻由另个男人做起来，别扭得手足无措。
让他意外是，与下达命令时冰冷不同，方明衍动作是温柔细致。碰触和抚摸都不带有任何情色成分，态度认真如同对待件易碎瓷器。冲洗头发时候，甚至体贴为他遮住眼睛上方流淌下来泡沫。
沐浴液清淡香气在鼻息间萦绕，局促不安被温度正好水流点点冲走，身体从最开始僵硬逐渐放松下来。他面色微红地安静站着，放任对方手在身上游走，抚过他每处。当男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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