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个凌晨三点在床上辗转难眠,从床上坐起来时候,头晕目眩地立马奔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通。
最近基本都没吃什呢。
这也有点太惨。
反复地呕出些黄水,浑身上下没有处不在叫嚣着难受。
抱着马桶迷迷糊糊地竟然生出点睡意,猛地被自己电脑铃声给吵醒。
谁他妈凌晨给打电话呢。
拖着步子到处去找那吵闹个不停手机,晕着脑袋找半天,脚还滑下,头栽下去,脑袋还磕到沙发角,好在是软,不然砸死,这第二天就要上社会新闻啊。
等翻许久终于翻到自己手机,电话铃声早就歇。
揉着脑门看眼来电显示。
……
捏着手机就倒在床上。
真特惨。
捂着自己胃在床上翻许久,这就活成这个鬼样子呢。
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捂着自己胃按下接通键,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那边沉重呼吸声,带着种醉酒后胡言乱语:“老何,喝醉,你来接吧。”
顿时觉得自己胃痉挛难受地像是有个几百斤大汉往那里打拳,捏着手机手都要没力,人都有点喘不上气般窒息感。
直接挂这个电话,在床上静躺许久,才勉强能呼吸上来。
就这静躺着看着这黑着天又慢悠悠地亮起来,凌晨五点,听见楼下开始有细微嘈杂声音传来。
又是新天。
个晚上就这过去啊。
在床上翻下,手机捂在胃处都有温度,举起手机看会儿那黑黑屏幕,看见里面个心力交瘁男人。
啊,实在是,太难看,太难看啊。
门外突然传来砸门声,那声音声比声剧烈,带着种要把家门给砸穿般力气。
凌晨五点钟,太阳还没来得及升起。
躬着腰,实在是直不起来,穿上拖鞋浑身无力地去开门。
门拉开条缝,门外人似乎在用他脚踹门,下失力往前踉跄下,差点砸到家大门上,被他身边人伸手楼住。
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处不难受,胃酸翻上来,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踹门人副醉醺醺醉鬼样,看见开门伸手开始推门,门后挂安全锁,他怎也推不开,后面似乎很生气地抬脚踹下门。
醉醺醺着张脸透过门缝看着说:“老何你开门啊,干嘛把锁外面。”好会儿,他垂着头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你放进去吧。”
他身边男人把他搂在怀里,垂着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那人名字:“阿沼,阿沼。”
表情十分温柔。
看得真是,真是,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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