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误会,既然是误会,你何苦把人关就是这多年。”
“就当你担心褚家会拿思阳要挟你,姑且不谈之前,那现在不都解决吗,你还把人关起来算怎回事?”
老太太深吸口气,“你瞧瞧你把人关成什样,你看着他这样,你很得意是不是?”
宋思阳怎样?
褚越细细想,无非是太过依从他些罢,这正是他想要,就更没什不好。
这些话他不会对老太太说明,只沉声道:“有分寸。”
何明慧被执迷不悟外孙气得不轻,失望地摇摇头,义正词严,“今天宋思阳是留下也得留,不留也得留,你如果真要将人强行带走,你就当没这个外婆。”
老太太神情严肃,显然是动真格。
褚越面色微沉,还未说话,又听得老太太,道:“看得出来,思阳心里有你,但你不能仗着他喜欢你、在乎你就这糟践人。”
糟践?褚越因这个太过刺耳词而微微皱起眉。
“小越,你是最聪颖人,不信你不懂得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从小到大都不需要长辈费心,怎在这件事上如此昏蒙?”
“思阳跟你同岁,过完年就二十八,你瞧瞧哪个二十八跟他样,做什事都唯唯诺诺得看你脸色。是啊,你大可照顾他到七老八十,但这真是他想要,你问过他想要什没有?”
“他敢和你说真话吗?”
褚越站得板正,背脊挺直。老太太发问振聋发聩,个个字犹如不间断袭来石子压在他肩膀上,与此同时,宋思阳回答也在他耳边回荡。
“要你。”
“只要你。”
可是他却瞧不见宋思阳说这句话时神态,是秉虔诚,亦或者有莫可奈何,还是担心给出错误答案惹他不悦?也许都有。
他和宋思阳离得这近,当真不知道宋思阳心思吗?
是不想知晓,还是不愿深思,他比谁都明。
老太太口气说这样多,也有几分疲惫,她叹道:“不想眼睁睁看着佳偶变怨侣,你若还是意孤行,今天说你就当阵风听听,不必往心里去,但往后也别带宋思阳来面前晃悠,年纪大,管不你们年轻人事情,无谓徒增烦恼。”
褚越眼帘半垂,落在那只被打碎茶杯上,瓷器泛着莹润光泽,可碎得再漂亮也无法重圆。
他自然落在身侧指尖微微颤颤,恭恭敬敬对老太太道:“那外婆,先回去,您好好休息。”
何明慧摆摆手,副懒得理他姿态。
褚越退后两步转身,踩着地上细碎瓷粒走出房间。
还未下楼就听见乐乐高声说个不停,“表嫂,元宵后才开学呢,你就在这儿住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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