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用不完精力。
宋思阳在喘息中听见激烈心跳声总难以心安,可通常他刚劝句就会被褚越捂住嘴,于是所有破碎、粘腻、担忧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只剩下扑扑呼吸与此起彼伏闷哼。
温热大掌揉揉宋思阳睡得红润脸颊,穿戴完毕褚越俯身在额头落下吻,“今天会晚点回来。”
宋思阳迷迷糊糊地应声,抱着褚越主动索吻,黏糊道:“不要太累”
褚越走,卧室安静得没有丝声响,宋思阳却有点睡不着,摸摸床边空荡荡位置,盯着从未拉严实飘窗处透露缕朝阳。
从主卧窗台往下瞧,有他种下几株蔷薇,前几天刚结花苞,再过不久就能长出娇艳欲滴花朵。
其实他未必有多喜欢种花,但总要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每天日子有盼头才不会觉得太过于漫长。
此外更重要原因是褚越将他养在这里却并未完全放下戒心,他想让褚越不必那草木皆兵,既然自己主动走进这里就不会跑。
宋思阳在卧室里歇会,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骚动声,他走到飘窗往下看,见到意料之外人,神情微微凝。
竟是褚明诚和温洋,新来帮工正阻拦着他们进院子。
卧室门被敲响,陈姨慌张道:“思阳,你待在房里别出来,已经给小褚打电话。”
宋思阳应声,“好陈姨。”
来人是褚越父亲,气场强大,帮工几个回合还是败下阵,褚明诚和温洋前后而来,走近,两人抬起头看向飘窗处宋思阳,褚明诚目光阴鸷,温洋眼神却很复杂。
当日褚明诚冰冷威胁犹在耳边,“不希望你再出现在褚越面前。”
宋思阳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步,心里祈祷对方不要上来找他,又希望褚越能早点赶回来。
他祷告无效,不多时,门口传来陈姨焦急声音,“小褚说过谁都不可以进房”
来是温洋。
对方是冲着他来,宋思阳思索再三,不想陈姨难做,前去打开门,看向温洋,友好地笑下。
温洋也打量着他,半晌道:“方便单独聊几句吗?”
宋思阳说好,然后从房间里出来,顺手将门带上。
这是他和褚越主卧,连陈姨都很少踏足,他自然也不可能放温洋进去。
陈姨担忧地看着他,他摇头,“没事。”
两人便站在卧室外走廊说话。
宋思阳紧张地将手藏到背后,很是忐忑:“陈姨不在,你想和说什就说吧。”
温洋注视着眼前眉目温软青年,当年他被作为代替品送到褚越身边,信心满满想取代宋思阳位置,结果却不如他所愿。
四年,褚越还是没能忘记宋思阳,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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