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不管你是出于什目都不想追究,但要你答应,好好复健,早日康复。”
柏珩去抓贺聆手,贺聆没躲,他刚大哭过,声音黏糊糊,夹杂着恐惧与不安,“那你还走吗?”
贺聆轻飘飘看他眼,柏珩立刻噤声。
声莫名轻笑突然溢开。
柏珩怔然地看着贺聆唇角浅笑,吸吸鼻子问,“为什,笑?”
贺聆摇头,“不知道,觉得挺好笑就笑。”
这世界上像他跟柏珩这样孽缘怕是屈指可数,还不够好笑吗?
可是贺聆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好似直以来他那些无谓坚持都没有必须再继续。
他知道柏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开他,是妥协也好,无奈也好,他不想再把自己搞得那累。
贺聆注视着柏珩潋滟五官,半晌,主动凑上去吻住柏珩红润唇。
柏珩瞪大眼,像是被惊喜冲昏脑袋似,僵几秒,才重重与贺聆吮吻起来。
——
柏珩自残事情没有告诉柏家人,贺聆此后每天都会到复健室监督柏珩,几乎是和柏珩二十四小时待在起。
有贺聆督促,柏珩复健不敢懈怠,更别说自残,初夏来临,柏珩已经能脱拐行走,复诊时医生也说柏珩正在日渐好转,等秋天就能正常走路。
柏珩现在不必整日待在家里,贺聆就隔三岔五带着他到外面去游玩。
有时候去看展,有时候去看电影,有时候逛夜市,都是些很消磨时间活动。
两人相处像是回到刚认识那会,贺聆有时候也会产生恍惚感,仿佛穿越时空跟柏珩从头来过。
这是他们认识第四个年头。
七月十六,盛夏灼热燃烧着大地,二十四年前柏珩在这日降生。
因为柏珩还没有完全康复,柏家没有大费周章给柏珩庆祝生日,只将柏珩接回私宅去吃饭,贺聆原是不想去,但柏珩再三保证家里人会友好相待,过生日人最大,他拗不过柏珩只好同意。
贺聆只来过柏家私宅次,那回还是他跟柏珩第二次见面。
柏家蝴蝶兰已经换成蔷薇,绿油油草地却还在,他至今都能回想起日光下作画柏珩,清纯、天真,汇聚天底下最美好词汇,他那时太想当然,以为跟柏珩只不过是段露水情缘,谁曾想会纠缠至今。
柏珩挨着贺聆,只要不快步走,他走路姿势已经看不太出端倪。
他也在回忆,略带羞涩地说,“其实那天在家里遇到你很开心,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开心,后来想想,可能从那时就喜欢你。”
贺聆笑笑,所有见钟情都起于皮相,他竟不知道原来他在费尽心思接近柏珩时,也入柏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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