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柏珩,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还揶揄地看眼柏珩,柏珩羞恼地拿被子把自己闷起来,瓮声瓮气道,“姐,你要再在贺聆面前揭底,就生气。”
柏乔笑得停不下来,半点儿不把柏珩威胁放在眼里,“还有呢,他高参加夏令营跟老师去挖蘑菇,人家同学吃都是好菇,就他个人不走运吃到毒蘑菇,送到医院时非说自己是天鹅要给大家跳天鹅舞,同学录视频还珍藏着,回头给你找找,让你看看天鹅舞是什样。”
贺聆清丽眉目舒展,这下是真笑得不可抑制,他想要笑话柏珩,忍不住去揪柏珩被子,等被子掀下来,跟脸蛋绯红柏珩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有点怔住。
贺聆意识到气氛微变,讪讪地收回手,笑容也淡几分,只说,“你以前还做过这种傻事啊。”
柏珩呆呆地看着贺聆笑容,半晌才憋红着脸点点脑袋。
柏乔掩唇笑笑,“时间差不多,得走,以后有空再把小珩糗事都告诉你。”
贺聆连忙起身送她出去。
“就到这儿吧,”柏乔在电梯口停下,“小珩还在等你。”
贺聆看着闪闪数字,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跟柏珩对视,时有些后悔忘形,才让气氛变得那微妙。
他听见柏乔轻声说,“其实你跟小珩未必无法挽回,为什不再给彼此个机会呢?”
电梯到,柏乔抬眸笑道,“或许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送走柏乔后,贺聆慢悠悠地往回走。
医院走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人,众生百像这个词在连接着鬼门关与人间道医院里有着最为深刻表达,没有人知道走过身边人得是吃几颗药就能痊愈感冒还是药石无灵绝症,在生死面前众生平等,没有谁有特权。
为别人豁出性命,这世间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他站定在病房外往里看,柏珩靠在床上,似乎是疼得厉害,五官揪在起,腿上石膏比洁白天花板和床单还要白得刺眼。
柏珩侧过身想去拿桌子上止痛药,但他腿脚不便,倾身时拉扯到伤口,疼得额头冒汗,又靠回去微微喘息着。
贺聆推开门,他似被吓跳,明明疼得脸色惨白,却还是对贺聆露出个温软笑容,轻声唤声贺聆。
声音软绵绵,带着点说不出讨好意味。
贺聆走上前去问道,“伤口又疼?”
柏珩唔声,摇摇头,“不疼。”
“既然不疼那就不用吃药,”贺聆拿起桌子上止痛药晃晃,注视着柏珩光洁额头上细密汗,故意吓道,“俗话都说是药三分毒,以后都别吃,拿去丢吧。”
他作势要把止痛药丢进垃圾桶,柏珩果然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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