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天气渐渐燥热,距离贺聆被关在这里正好月整。
柏珩除非必要,否则绝不会出门,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陪着贺聆,半点没有腻味意思。
两人娱乐活动单调,不是看书就是看电影,后来柏珩又买乐高、拼图等能消耗时间东西,贺聆对这类东西压根没兴趣,也沉不下心,但他打定主意要让柏珩相信他已经认命,只好竭力压下所有浮躁情绪跟柏珩周旋。
他依旧会发脾气,忍不下去时也会说几句难听话刺刺柏珩,不过打翻碗筷事情越来越少,也很少再跟柏珩对着干,偶尔他还会提起以前两人在起时光,再故意拿现在做对比。
“小柏,以前你那乖才喜欢你,可现在你总是凶巴巴,有时候挺怕你。”
“你还记得们第次接吻吗,那天雨下得好大,辈子都忘不。”
“你以前说不舍得让疼,不过你也只是说说而已吧,现在感受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对吗?”
“真想念们以前起住时候,每次下班回家都能吃到你做饭,真幸福啊。”
“现在虽然也能跟你待在起,但到底还是不样。”
柏珩每次听到贺聆说这些话,神情都会很低迷,委屈巴巴地让贺聆不要害怕他,又很诚恳地向贺聆表白,但只要贺聆稍微泄出点想要离开念头,他依旧半点不退步,死死抱着人不撒手。
对于柏珩来说,以前固然好,可他随时都会有被贺聆丢掉风险,而现在他可以牢牢将贺聆抓在掌心,不用再患得患失担心贺聆会离开他,他自然没那轻易被贺聆说动。
但贺聆示弱也并非全无收获。
他隔三岔五抱怨活动空间太小,又时不时唉声叹气,话说得天比天少,仿佛真被关出毛病来,于是在他在被关在房间整整个多月后,有天睁开眼醒来就见到柏珩在捣鼓他脚铐。
贺聆以为柏珩是要给他解开链子,大气不敢出口,僵硬地躺在床上,怕惊动柏珩会让柏珩改变主意,结果等柏珩起身,脚铐依旧是牢固地锁在脚踝上,只不过链子做延长。
贺聆不敢表现出半点失望,甚至牵动着唇角给柏珩个浅笑。
柏珩清炯炯眼睛顿时盛满碎光,这是贺聆来到这里后第次对他展露笑颜,他呆怔半晌,眼尾泛起淡淡红。
贺聆自然也瞧出柏珩情绪变化,又笑得真切两分。
他爬下床,晃晃脚,链子发出清脆铃铃声,似真似假道,“听多这声音也挺好听,”又抬眼希冀地看着柏珩,“小柏,能去客厅看看吗?”
柏珩忙不迭地颔首。
贺聆走出两步,脸上笑容瞬间沉下去。
他用整四十二天,假意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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