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给贺聆注射药物起作用,他手脚疲软,动弹不得,连握拳这样简单事情都无法做到,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柏珩觊觎他寸寸皮肉。
他像是被野兽擒住后颈羔羊,除顺从别无他法,但贺聆又怎会是乖乖妥协人,在柏珩俯身亲吻他时,找准时机口咬在柏珩下唇上,只可惜他现在没什力气,以为咬人反而像是在调情。
柏珩任他咬,捏住他两颊腮肉,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
吻完毕,呼吸都是灼热,柏珩分开点距离,离得很近观察贺聆脸,痴痴然地拿指尖从额头摸到唇上。
贺聆五官清丽,眼尾狭长,不带表情看人时有种淡淡疏离感,现下满脸无可奈何怒意,反而有种很独特风情。
“贺聆,”柏珩又黏黏糊糊地亲他,喟叹道,“好喜欢你。”
唇齿碰撞,他委屈起来,“为什你不喜欢?”
贺聆竭力地别过脸,避开柏珩吻。
柏珩失望地闭闭眼,起身,居高临下看他俘获猎物,他费尽心思才把贺聆留在身边,无论用什办法都绝不会让对方再离他而去。
他静静地看半晌,贺聆却始终不肯把眼神放在他身上。
柏珩出去。
贺聆却不敢放松,没过多久柏珩就拿着医药箱折回来,认真地给他小腿伤口消毒上药,疼痛使得贺聆皱下眉,这才肯施舍般不悦地看向柏珩。
柏珩动作果然放轻很多。
处理好小腿上伤口,贺聆就打定决心不搭理柏珩,闭目养神琢磨着这次之后该怎跟柏珩相处。
他失联五天,家里人应当已经发现异常,也许再过些日子他就能离开,事到如今贺聆除这样安慰自己也毫无办法,只是被柏珩发现他心想走,恐怕难以善。
不管是以前柏珩,还是现在柏珩,贺聆知道只要自己假意温柔,对方就全无招架之力,他犹豫着是否该为自己日子好过点给柏珩好脸色看,等日子长柏珩放松警惕相信他肯留下来后,再哄着柏珩解开脚铐。
贺聆在盘算着接下来日子,也在听屋里动静。
柏珩不知道在客厅捣鼓些什,好会儿才回来,他忍不住睁开眼,就见到柏珩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等柏珩把托盘摆在床头柜,他看清托盘里东西时,眼瞳骤缩。
托盘里放着次性医用手套、消毒棉片、镊子、穿刺针和直钉,只消眼,就让贺聆头皮发麻,颤抖地喊声小柏。
柏珩露出个略显腼腆笑容,像是春日里新绽带着羞意木芙蓉,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他眨眨眼说,“查过资料,很快就好。”
贺聆说话很是费劲,挤出来般,“不想打,你拿走。”
柏珩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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