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冠冕堂皇理由,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原因是什——他不想到时候出门去见戚树乔被柏珩发现端倪。
可惜贺聆越是找借口,柏珩就越是确认贺聆有事瞒着自己,在经过那多次教训后,柏珩已经不敢再轻信贺聆话,他深深注视着柏珩,“不怕委屈,想跟你”
“可是舍不得你受气,”贺聆打断他话,轻声说,“再说大过年,也不想惹得父母不高兴。”
柏珩咬住下唇,沉默不语。
“你为跟家里人闹矛盾,直挺过意不去,如果这次过年你能跟家里人和好,们以后在起也能少点阻碍,”贺聆啄啄他脸蛋,满眼宠溺,“小柏,不会回去很久,最晚初五就回来,你听话好不好?”
他总能用漂亮花言巧语装饰自己私心,如果是从前柏珩,定又要被他轻易蛊惑,可不知道为什,现在柏珩听着这些似是而非话语,只觉得难过与失望。
但最终,他还是在贺聆期待眼神里轻点脑袋。
贺聆果然很高兴,就像是奖励听话小狗般抱着他亲又亲。
他对于贺聆而言就像是只召之即来挥之则去温顺宠物,如果不听话话,贺聆应当就会毫不犹豫把他丢掉吧。
柏珩死死揽住贺聆腰,坐在贺聆腿上加深亲吻,他亲得太重,像是要把贺聆吞进去,即使听见贺聆不舒服闷哼也不肯停下,直到贺聆气喘吁吁别过脸,他才趴在贺聆颈窝处轻轻咬着。
贺聆搪塞完柏珩,心里大石头落下,暧昧地主动缠上柏珩腰。
满室春情流淌。
——
转眼就到年二十八,贺聆大早踏上归乡路程。
临走前,柏珩显得很是不舍,目送他车子远去才肯离开,他在车视镜见到逐渐变成缩影直至完全消失不见身影,心里难得有几分愧疚,但也只是很轻微瞬间,他从来不为自己选择后悔。
贺聆老家离A城将近六小时车程,但年末塞车,他整整开十个小时才抵达目地,他累得眉心都是酸,只想赶紧找张床躺下来睡大觉,结果开门见到大半年没见父母,疲惫忽而不翼而飞。
正值晚饭点,贺聆到家就能吃上熟悉口味,他舒服得直哼哼,使劲儿夸贺母手艺,把贺母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笑出条又条鱼尾纹,贺父是个有点迂腐男人,不喜欢贺聆说话没个正形,但也只是板着脸嘟囔两句,饭桌上派温馨。
贺聆正大快朵颐,发觉二老眉来眼去欲言又止,笑道,“你们两个打什哑谜,趁现在人在这里,有什就问。”
贺母听顿时来劲,清清嗓子,“你跟小柏处得还行吧,怎不把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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