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贺聆似乎是感觉到冷,在他怀里不安地抖抖,柏珩如梦初醒,鼻头翕动,拿干毛巾把人擦干,再把贺聆抱到床上去。
他把卧室灯光调暗,又开空调让室温上升,坐在床沿寸寸地看躺在床上赤条条贺聆,从贺聆清丽眉眼看到红润唇,再看到纤瘦身躯,他像是用眼神在品尝什美味似,不容许自己放过任何点细节。
贺聆翻个身,侧对着他,露出背上展翅蝴蝶和后腰处白海棠。
柏珩摸着白海棠纹身,不禁染上点笑意。
他想起那个月夜,弯腰叼住这朵馥郁花,就以为独占贺聆这个人,时过境迁,那些美好似乎也变得遥远。
柏珩有太多不能问出口委屈。
他气贺聆言而无信,不明白贺聆为什不带他见朋友,更恼怒贺聆总是骗他。
柏珩温热掌心覆盖在白海棠上,五指慢慢收拢,哽咽地低斥着,“骗子。”
皮肉被他掐得微微发红,睡梦中贺聆不适地动动身,将大腿内侧大写A纹身露出来,柏珩盯着他身上三处纹身,个不可思议、荒谬至极想法猝然窜上心头。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贺聆另外两处纹身来历,贺聆说是因为艺术
柏珩猛地俯身嗜住贺聆唇,他吮得很重,仿佛要连人带骨把贺聆吞进肚子里。
喝太多酒贺聆睡得很沉,但还是察觉到有什重物正压在他身上,更有东西强势地往他嘴里钻,甚至咬他舌头,他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是却被以绝对力量压制住。
贺聆憋得满面通红,眉头深锁。
他尝到点咸涩味道,是眼泪。
谁在哭?只有柏珩那个哭包才会总是哭得梨花带雨。
贺聆挣扎逐渐弱下来,纳闷地想,怎会有人能有那多眼泪?——
小贺:现在才要开始渣呢,喝喝。
ps:有读者朋友给小柏约张Q版人设稿,超级可爱,感兴趣朋友可以移步wb看眼,关键词“小柏”。
wb@鸡蛋灌饼里脊夹饼那个好吃大饼
(微博全是废话,就不用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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