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可以往岸上攀爬绳子,急得眼睛泛红,“不觉得跟你在起是耽误自己,年纪是比你小,可是知道很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性格,也可以改,贺聆,你是不是不开心,所以才说这些气话?”
贺聆看着眉眼都耷拉下来柏珩,不忍心地别过眼,冷声道,“很认真,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把真心话告诉你,小柏,有时候人做事不定非要有理由,怎样才是合适取决于,认为这些时日相处足以让看清跟你到底能不能继续走下去,权衡再三觉得不能,所以跟你及时把话说明白,这是对你种尊重,你能明白吗?”
他把歪理都说得冠冕堂皇,柏珩在感情上确实是张白纸,所有颜色都是贺聆赋予,因此不能识别贺聆诡辩,甚至于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他委屈地咬下唇,眼里已经有泪光,尽管贺聆把话说得那绝对,他还是摇头,“不明白。”
贺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泫然欲泣柏珩,“这就是跟你区别,可以很成熟地面对们这段感情,你不能,所以们不合适。”
柏珩用力地咬下唇,抬起水色眼看着贺聆,依旧执着地说,“不明白。”
他站起身,随着他动作,盘旋在眼里泪终于刷流下来,“你说每个字都不明白,贺聆,你对哪里不满意,觉得哪里不合适,都愿意为你改,可是你不要说这些话来搪塞,不是傻子,分不清喜欢和不喜欢。”
贺聆再是冷情,也不免动容,心脏像是有细微电流缓缓流过,让他整个人都有种发麻错觉,可他既然选择第二条路,就注定不会回头,人不能太贪心,既要事业,还要爱情。
“不管你明不明白,”贺聆咬牙,快速走进屋内将行李箱拖出来,“东西已经帮你收拾好,请你把家钥匙还给,然后马上离开。”
贺聆连刻都容不得他,要赶他走,柏珩内心被这个想法充斥着,双目通红,死死盯着贺聆不说话。
贺聆从来没有见过柏珩露出这样神情,像是温顺兔子突然幻化成蛰伏野兽,随时会扑上去将猎物撕扯干净,但也只是瞬,快到贺聆以为方才所见只是错觉,柏珩又恢复为那副柔软可欺模样,他无助地摇着脑袋,啜泣着,“不走。”
“你到底想要怎样?”贺聆捏紧行李箱扶手,所有憋屈也在这时候爆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是小柏告诉你,绝对不会容忍自己伴侣连谈个恋爱都需要征求家里人同意,你不嫌累都嫌累。”
柏珩双瞳闪烁,抓住贺聆话里重点,“是因为哥?”
贺聆沉沉地呼吸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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