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
，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
五官上挪开，贺聆音色低低，“你想从哪里开始玩？”
柏珩呼吸急促得像跑三千米，“
，贺聆”
贺聆转过身去，让白海棠露出来，“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那就先玩这里吧。”
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直白地表达自己喜爱。
没多久，柏珩就发现背上那只墨蓝色蝴蝶，他略显迷茫，“这是？”
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来历告诉他，随口胡诌着，“你知道们搞艺术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
柏珩不疑有他，贺聆像是
颗被雨淋湿藤蔓，附身在柏珩身上。
“小柏身材真好，好喜欢。”
“去床上。”
柏珩像是被贺聆迷得晕乎乎，贺聆要他做什
，他就只能依照着办事。
“玩哪里好呢？”贺聆眼睛润润地回头看，故作迷茫，“小柏”
（）
很快，柏珩又发现大腿内侧黑色小小纹身，个大写A。
“这个，也是因为艺术吗？”
原来贺聆身上并不是只绽放着海棠花，还有展翅翩跹蝶，甚至还有字母。
他心里酸酸涩涩，难受得抿紧唇。
贺聆翻身抱住柏珩，半真半假道，“是啊，你不喜欢话，可以去洗掉。”
“不要，会疼”
贺聆怔，也许是因为欺骗柏珩，他心里像是有根针扎下，但也很快抛诸脑后。
在两人最为情动时候，他手摸到枕头下，拿到丝绒小盒子。
“小柏，”贺聆攥住柏珩头发，让他抬起头来，“送你。”
柏珩惊喜地瞪圆眼，颤抖地接过丝绒盒子打开——蓝紫色小鱼镶嵌在白银里，流光溢彩。
“是亲自设计胸针，”贺聆亲下柏珩唇角，“为你。”
话刚说完，他见到柏珩感动得眼尾发红，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他捧住柏珩脸，柏珩眼里莹润泪水就啪嗒掉在他脸颊上，贺聆愣下，“怎还哭啊？”
柏珩把丝绒盒子拿在手里，无声地掉眼泪，他也知道哭鼻子害羞，捂着脸不肯让贺聆看。
贺聆笑着抱住他，宠溺地喊他，“小哭包”
（）
柏珩眼泪滴滴地掉，他虽然纯真，但也知道贺聆是身经百战练出来，想到有别人得到贺聆喜欢，能跟贺聆上床，柏珩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不能早点认识你？”柏珩哭得眼睛鼻头红扑扑，他紧紧抱着贺聆，啜泣着，“贺聆，贺聆”
贺聆全然没有脾气，也抱住柏珩，“小柏，最喜欢小柏。”
他手抓到被放在床边丝绒盒子，“早知道就打个汝钉，把鱼别身上，让小柏亲自来取。”
“才不要你疼”
满室春光，窗外天渐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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