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足以令人折服技巧。
这样群人总是受欢迎,他们出现吸引全场视线,只有许晔紧张地低头避开。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只是不想和那位伯爵先生有任何目光接触。
他听见身边几人在窃窃私语。
甲说:“前几天听说伯爵收个奴隶来着,这才没几天就分?”
乙摇摇手:“谣传吧,伯爵好久没收过人。”
丙插口道:“谁敢传谣啊,年前有个红头发小子到处说他是伯爵人,你们知道他后来多惨?”
“叫维克那个?”乙想想说,“好像听说过有这个人。”
“对,就是维克。他有天晚上趁伯爵喝多偷偷钻进他专用房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电梯卡……总之第二天早起来他求伯爵做他dom,伯爵没同意。后来有段时间没来俱乐部,这个维克就在这儿作威作福,到处说自己是伯爵人,要求俱乐部给他专门套间,还把个有旧怨会员给打得进医院。”丙八卦信息倒是很全。
“靠,这胆子也太大。”甲惊诧道,“伯爵怎可能放任不管?”
“当然不可能啦。”丙摇摇高脚杯,“还记得那个晚上,伯爵让人把维克绑在会场中间,然后拿条长鞭出来。那家伙这时候才慌,个劲求饶。伯爵就说句话……”他故意卖关子迟迟不说,惹得边上两人急才又开口道,“他说‘五鞭之后还能站得起来,就饶你’。然后抬起鞭子就抽过去,当时场面可真是……维克胸前皮开肉绽,都是血,打到第四鞭维克就晕过去。后来送去急救,再后来这人就被除名,再也没见过他。”
“天!”乙惊诧道,“放在展示架上那条带血长鞭不会就是他用过那支吧?”
丙点点头:“对啊就是那支,他让人放在那儿。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在俱乐部里放肆。”
甲说:“据说上周伯爵收个新人。周六晚上临走时候看见他从楼上下来,虽然是独自个人,但是脸上面具拿掉。”
“这看来是真。”乙眨眨眼,“都说伯爵只玩对,有固定sub之后就会摘下面具,相当于对其他人表示拒绝。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傻,撞大运又翻船。”
许晔愣愣,原来楚煜在俱乐部里戴面具只是种标记,表明他处于没有sub单身阶段。这说来,上周六自己离开之后他居然取下面具,对外宣布他有sub。而他在自己面前直戴着它,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他身份之后会害怕?许晔不由苦笑。无论是怎样精巧面具总有要揭下来天,他是楚家人,这点无可改变。
这时丙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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