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道,“别挠,是小狗”
贺鸣握着他手腕摁到脑袋上方,江遥张着唇呼呼喘气,望着顶头贺鸣,慢慢地安静下来,有缓慢不可见暧昧气流在空气中流淌。
贺鸣俯身拿唇摩挲江遥柔软脸颊。
江遥闭上眼,等好会儿,期待吻并没有落下来,他颤巍巍地睁开眼睛,贺鸣眼里装满促狭笑意,低声问,“想亲你啊?”
心思被踹破,他顿时闹个大红脸,虚张声势地推贺鸣把,支吾道,“谁要你亲。”
贺鸣轻轻笑起来,在他唇角啄吻下,“小狗想亲,”又板正地发出两声,“汪,汪”
江遥被他逗笑,说,“小狗才不是这叫。”
“那是怎叫,你教?”
“才不教。”
“那可不可以亲?”
江遥眨眨眼睛,视线落在贺鸣润泽唇瓣上,凑上去啵亲口,然后拿过被子盖住自己红透脸。
贺鸣掀开被子钻进去,室内不断有笑声传出来。
次日清晨,江遥先贺鸣醒来,悄然地拿过放在床头柜上手机。
14号早上九点。
江遥在手机上删删打打,给谢知谨发信息,“过几天再回家,你不用来找。”
信息发送成功那刻,贺鸣恰时地醒来,揽着他腰将他抱回床上,嗓音带着初醒慵懒,“别玩手机,再多睡会儿。”
贺鸣替江遥把手机开飞行模式,倒扣在柜子上。
没有人可以再来打扰他们旅行。
江遥脑袋贴在贺鸣胸膛处,听见对方鼓动而热烈心跳,心脏处酸胀感逐渐被暖意取代,迷迷糊糊地又陷入深眠。
他梦见独自坐上列车谢知谨,对方冷厉侧脸被关在冰冷玻璃里。
又梦见贺鸣坐在最后班公交车后排,黄昏光晕像是只蝴蝶在吻他温柔眉眼。
冷暖极端反差,让江遥睡得很不安稳。
列车与公交车往反方向飞驰,却有相同目地。
—
谢知谨打出去第十个电话没能得到接听。
机械女声遍遍提醒他,“您拨打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敲响江遥宿舍门,里头探出个陌生青年,打着哈欠问,“找谁?”
“江遥。”
“他昨晚就走,你不知道吗?”
谢知谨沉声说句谢谢,又问,“他自己走吗?”
“跟他对象走,贺鸣,你认识不?”
谢知谨没答话,事实上从收到江遥信息那刻起,身体运作机能就不受控地变得迟钝缓慢。
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仍不相信江遥会欺骗他,站在寒风里拨通江母号码。
“阿姨,江遥他”
江母正在上班,跟身旁人说两句什,才道,“是知谨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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