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都变得模糊起来。
龚成的笑声在路岸听来尤其刺耳,他其实赢得比龚成多,但酒量确实比不上多日浸*在风月场所的龚成,半个多小时下来,路岸醉意朦胧,可龚成还算清醒。
“路岸,你这酒量不行啊,”龚成哈哈笑着,又塞给了路岸一杯白的,“又输了,喝吧。”
龚成的脸已经有了重影,路岸在心里骂了声孙子,但愿赌服输接过酒一口气干了,张勋喝了不少,和路岸说了声去趟厕所,不放心的往后看了两眼,这时是龚成在喝了,便推开门出去。
路岸被灌得醉醺醺的,即使是想玩心里也没有那个心气了,好在他赢面大,倒在沙发上露出个冷笑来,说话断断续续的,“像赢你爷爷,下,下辈子吧。”
龚成不知道有没有回答,路岸只感觉到龚成坐在他身边,但却不知道龚成在做什么,只是条件反射的偏了下身子,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俞尧因事耽搁到包厢时,路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论交情,路岸肯定排在龚成前头,当即脸色就沉下来,“谁他妈让我哥喝成这样的?”
包厢里的人都醉得差不多了,大着舌头嘿嘿笑着,俞尧心烦意乱去扶路岸,拍拍路岸通红的脸,“哥,醒醒”
路岸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俞尧无法,只好等着张勋回来,一起把路岸扛着出了包厢,张勋后悔莫及,“妈的,也不知道龚成安的什么心,没事招惹路岸喝什么酒。”
俞尧长长出了一口气,“先把我哥弄回家吧。”
两人扶着烂醉如泥的路岸出了Aclub,打了车在路边等着,张勋无聊拿着手机随便刷,群里沸腾得跟什么似的,他好奇的点开刷上去,龚成在三分钟前发了张照片,看小图是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床照,他骂了声猥琐,点开来看,待看清床上的人时,差点拿不稳手机,整张脸都白了。
夜里微凉的风一吹,张勋强行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回过神来……那图上穿着裙子的,分明不是什么女人,而是,张勋眼神复杂的看向倒在俞尧身上的路岸,半天才敢确认那个名字——沈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