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跟着叔叔走。
他把水搬进小小昏暗仓库里,回过头叔叔站在门口看着他,眼神诡异,如同条滑腻蛇,门很小,光亮被挡住,他看着门缝点点关上,仓库全然陷入黑暗。
接下来事情是伴随他整个年少时光噩梦,那条蛇从他小腿爬上来,紧紧握住他腰,强迫他打开双腿打算强行挤入,他怕得大喊大叫,反抗使得男人没能得逞,他因此遭场毒打。
他当时年纪那小,可所有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黏腻男性器官塞进他嘴里令人作呕味道,粗糙大掌摸过股间战栗,空气里刺鼻血腥味
无论过多少年,那幕细节他都不会忘记,门被打开时,他听见声尖叫,他知道这场,bao行结束,可是他怕得半个音都发不出来,连哭都不会,呆呆任由人把他抱上救护车。
父亲哭,母亲也哭,他们互相指责,最后抱着他哭成团,他生命里好像只剩下泪水,即使妹妹拿着棒棒糖给他,那股甜味也仿佛变成恶心味道,使得他吐个昏天暗地。
是什时候对裙子产生异样心思,是看见妹妹飘飘裙角,还是某天在街边见到女人转圈时裙子好看弧度?
他蹑手蹑脚走进妹妹房间,这是他第次偷裙子,他感到从未有过舒坦,仿佛给他救赎,可是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上身,站在门口妹妹就疑惑问他,“哥哥,你为什拿着裙子?”
这句话像句魔咒,他变本加厉,被父母撞破时,他正穿着妹妹白裙子坐在房间里发呆,母亲哭得险些昏倒,父亲也捶胸顿足怪责自己。
这之后过不久,原本圆满家庭就破碎,父母分居离婚,他和妹妹跟着母亲生活,即使他年纪不大,也大抵能猜到父母是为他分开。
于是沈余天学会伪装,上锁小小房间是他天地,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他以为可以直这样下去——如果不是他妄想走出封闭区。
路岸眼神如同道炙热光芒,令沈余天心悸,他焦急皱起眉,迈开腿想要逃跑,却被路岸紧紧从身后抱住,路岸双臂是那样有力,他时挣脱不开。
听见路岸问他,“沈余天,为什不喜欢?”
这次他听清楚路岸声音里颤音,像是难过又像是不甘心,更多是委屈。
可是他不想去弄明白路岸话里情绪,他想逃得远远,没有人能发现他秘密。
路岸不让他跑,甚至威胁他,“你不答应,就把你事情告诉所有人你知道后果。”
冰冷蛇瞬间将他脖子缠绕,沈余天难受得无法呼吸,他猛然惊醒去扯脖子上蛇,没有蛇,只是平时盖小毯子缠住,他刹那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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