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是这样。
沈余天笑笑,没拆穿路岸话,他虽然只比路岸大岁,但真是把路岸当小孩儿来看——前些天他才听沈余茴说路岸背景,像路岸那种家庭出生,定是被宠爱着长大,最是不禁气,但凡事有个度,他可不想惹恼这个小少爷。
沈余天见好就收,正好同事把咖啡端上来,这时店里又来几个客人,他就起身去点餐台给客人点单。
路岸找茬没成,愤愤喝口黑咖啡,登时皱起眉,这什东西又稀又涩,难喝死,他瞪向沈余天,而沈余天回给他个淡定眼神,像是在说,你看吧,早就提醒你,是你不听劝。
他气到肺都要炸,又不好发作,就杵着脑袋用愤愤不平眼神死死盯着沈余天,在这样专注注视下,他把属于沈余天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沈余天淡淡如水眼神,微微翘起唇角,修长白皙指尖,被工作围裙勒着纤细腰身,两条藏在裤管里长腿,每寸都是赏心悦目。
他联想起沈余天成绩和波澜不惊处事方法,似乎真找不到丁点儿可以让沈余天挫败地方。
这个认知让路岸有点心烦意乱,他越是发现沈余天好,就越是讨厌沈余天,矛盾情绪让他像只被惹怒小狮子浑身都炸着毛,只试图用凶狠目光威慑站在人群中那只优雅梅花鹿。
他想要这只梅花鹿双膝向他跪下,眨着水汪汪眼睛向他求饶,但他想不到确切方法,又不能真想森林之王小狮子咬住梅花鹿脖子恶狠狠威胁他,“讨厌你,你必须向臣服,不然就吃你。”
路岸兀自陷入自己幻想中,而他梦里梅花鹿不知道什时候站到他面前,沈余天看着发呆路岸,又好笑又好气,拿指尖在桌面敲敲,好言相劝,“你别在这儿虚度光阴,真喜欢人家女孩子就去追,搁这生闷气是没有用。”
路岸猛回过神,抬眼看居高临下望着他沈余天,有瞬间莫名其妙僵硬,他听清楚沈余天话,烦死沈余天那种哄小孩子似语气,刹那就火,嚯下站起来,“你是谁啊,事轮到到你管吗。”
沈余天皱眉,他脾气好,不代表真能面对所有事情都温润如春风,顿时便沉声道,“谁都不是,所以也劳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面前,很忙,没时间应付你无聊。”
他话落,不看路岸眼,但他知道这番话说得有多重,果然听见身后路岸骂句粗,他以为接下来场面会不可收拾,谁知道路岸只是,bao躁推开奶茶店门快步走出去。
沈余天抿抿唇,叹气,他怎就摊上这样破事呢?
路岸走出奶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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