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装潢老旧店。
言带着塑胶手套在二楼隔间处理那些骨架,药水味道混杂腐烂肉味儿,他身边少女站在洗漱台挽着袖子洗那些工具。
永远笑眯眯言右脸上多出来道没有愈合伤口,从眼角到下巴狰狞吓人,应该是擦过特殊药,虽然没包扎上,却能看出愈合很快。
不过这样大伤口也算是毁容,言很耐看很俊美,属于那种温柔类型男人,如果留疤就太可惜。
白玉吃惊看着他脸,他不知道那道伤口是闻风尽弄,那天王小咩被抱出来后他也没看见言出现。
白玉看着那道伤口情不自禁说出口:“你脸……”
“啊,这个。”言看到他来笑眯眯放下手里活,摘手套不是很在意说:“只是次不合适试探留下纪念,小伤口,很快就会痊愈。”
“……”这还算小伤口?!
但身为匠人,白玉丝毫不会怀疑言能让自己伤不留痕迹愈合,他把小盒子递过去,“这是闻大佬让送过来,他说这是报酬。”
“嗯。”言接过盒子打开看便眼露出诧异表情,“这可真是……丰厚报酬。”
他将盒子盖上,对身后少女说:“小安,把这个盒子收到下面柜子,泡两杯茶,要招待下这位客人。”
没有表情少女点点头,擦干手跑过来接过盒子就走到柜子哪里蹲下,打开最下面柜子露出个保险箱打算把小盒子放下去。
那排珍贵材料都随意摆放,闻大佬给小盒子却放到下面保险柜,白玉不禁猜测闻大佬到底拿出什做报酬。
听到言要招待他,白玉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只是跑个腿而已。”
“哈哈,你在怕?放心不会对你做什。”言笑起来有种超脱时光成熟和沉淀温和,眼角有小小细微褶皱,却添很多平易近人,“待在这里也是无聊,你来正好陪休息会,不知怎瞧你面熟很。”
他把手放到白玉肩膀,很礼貌将他带到楼下客厅,白玉对这种温和人最没法子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有些拘谨坐下。
言穿着马褂落座,将果盘向他推近些。
“小友叫什?看你上次对那些材料很感兴趣,难道也是匠人?”
白玉傻笑下,“叫白玉,匠人算不上……是自己学,爷爷是,但是他后来失踪。”
“失踪?”言微微蹙起眉,“匠人圈子小,有名几个几乎都是认识,不如你告诉,看看是否见过你爷爷。”
“真吗?!”
白玉激动刚想说什,张张嘴却又憋回去。
他和言不熟,而且王小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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