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六,苏叶又是早早就醒,她习惯在床上坐会儿才起,周浦深把她扯进怀里个翻身扣住,“起这早?”
“该上班,好困。”
周浦深问:“宝贝,今天周几?”
苏叶说:“五啊……”
周浦深说:“困就继续睡。”
苏叶拍他,“你以为是你吗?”她每天在睡懒觉和上班之间挣扎,可不容易。
周浦深闻言,拥着她说:“好,再睡十分钟,等会儿车上吃早餐,来得及。”
这听起来真诱惑,苏叶闭上眼继续睡。
周浦深轻吻她额头,缓缓睁开眼,腾出只手拿手机。
苏叶收拾妥当,周浦深已经在门口等她,她急匆匆穿鞋,脚上还吊着只,佣人递上早餐她抬手去接,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周浦深给她接过,扶着她,弯腰给她穿鞋。
“自己就是老板,你慌什?”他说。
苏叶蹬蹬后跟起身,拽着他往外走,急吼吼,“大早就说教,凶巴巴,这是在给你挣钱……”
声音远去,佣人相视笑。
这哪里是凶哦,先生低头给苏叶穿鞋那模样,都快柔化。
到办公室,路过秘书处,苏叶说:“早上好!”
“早上好——”声音蔫蔫。
苏叶挑挑眉,似乎每周都有那些天,员工格外困。她憋眼电子日历,确实是周五。
苏叶看着满桌便签条,撕掉已经打勾完成,写下新工作内容以防忘记,不会儿,便签条又贴满桌面。
天工作就在浑浑噩噩之中开始。
车刚掉头,周浦深就拨通周牧电话。
那头很久才接起来,“有事?”
周浦深说:“你和苏叶今天中午约,取消。”
周牧轻哼,“呵,怎,周先生这都限制上人身自由,管得未免太严,若是非要约呢,你看苏叶来不来?”
周浦深无视他挑衅,“她以为今天是星期五。”
周牧怔,不知道周浦深所言何意,但也听出话语里有深意,“什意思?”
周浦深说:“痊愈后她有严重健忘症。”
他点到为止,周牧恰好是知道,年轻人患上健忘症,伴随而来往往就是抑郁症,这个比例很高,重者甚至z.sha。
那头沉默,周浦深说:“她今天正常上班,你们改天再约。”
周牧说:“所以你这是在陪她自欺欺人吗,你不觉得有天她识破会更崩溃吗?”
周浦深说:“不会。”
周牧:“不会?个人生活在精心构筑谎言世界之中,这不是楚门是什?”
周浦深说:“不会识破。”
周牧怔。良久才问:“持续多久?”
“两周。”
周牧:“还要演多久?”
周浦深:“短则两个月,长则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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